p;“郑家主尽可发问。”
“论诚者……”
“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诚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圣人也……人一能之,己百之;人十能之,己千能之,果能此道矣,虽愚必明,虽柔必强。”
薛童厅中侃侃而谈,自是潇洒。
堂上郑太阿面露惊色,赞道:“后生可畏,老夫尚未提问,此子便能知老夫心中所想。才出了三字,便已能对答了。”
“中庸之道乃后生所喜,郑家主所问无非后生所熟之书,故而流畅些许。”
“如此也流畅些许?若犬子能如薛童这般,老夫也无许多愁绪了。”
薛神医听得眉开眼笑,念着胡子对薛童投以赞许目光。
“郑老爷,如今老夫的孙儿您也见过了,心中可还有疑虑?”
“不错!此子的确不错!吩咐下去,多备一匹马,让此子随行回蓟县吧,日后老夫自由安排。”
“多谢!多谢郑老爷!”
薛神医激动起身,几乎就要跪下磕头了。
能得郑家这句话,那薛家振兴已是板上钉钉!
他为薛家筹谋多年,眼看即将老死,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薛家子孙入仕为官,他也就能瞑目了。
薛神医激动得老泪纵横,身子摇摇晃晃。
薛童见了,忙去搀扶:“爷爷,您要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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