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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此子重伤他人,险些酿出人命,本官必然秉公处置。”
“此案关系我儿,我认为当押送蓟县!”
押送蓟县?
这厮纵有九条命也不够死的。
柴县令瞬间汗如雨下,感觉要救这小子已经是不可能了,心里叹息一声,正要顺着郑太阿的话应承几句,却听被按在地上的白宋忽然开口。
“我是来伸冤的!我坑害郑家少爷的凶手!我是被陷害的!”
“伸冤?!”
听这话,郑太阿大怒吼道,“你当街殴打我儿,乃全县县民亲眼所见,你还敢说伸冤?”
白宋挣扎着从地上起来:“郑家主,我若没有铁证,绝不会来此送死!我只耽误你们一分钟,我给诸位听一些东西,听完之后,若你们还觉得我是凶手,我便随郑家押送蓟县,绝无怨言。”
听白宋如此斩钉截铁,郑太阿也不再多说:“好!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铁证!”
白宋大喝一声:“薛神医何在!”
队伍的末尾,车厢里的小姑娘皱眉:“爷爷,外面的疯子叫您作甚?”
薛神医没有说话,心里却有些发沉。
小姑娘见了,有些疑惑:“爷爷,您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薛神医摇摇头,他不知道为何白宋会出现。
但白宋在此刻出现不适什么好事!
如果他没有铁证,绝不会出来送死!
但是他哪儿来的铁证?!
薛神医想不明白,他这一路小心谨慎,没有露出丝毫马脚,甚至做好了随时去死的觉悟。
如此谨小慎微,就是为了守住一切秘密。
难道在最后一刻,前功尽弃?
不可能!绝不可能!
薛神医强打精神,告诉自己那小子就是在虚张声势,自己心虚反而会露出破绽!
想着,薛神医下了车,走到队伍之前,问道:“叫老朽何事?”
白宋冷笑一声,不再回答,而是从衣袖中抽出一个小木盒。
方方正正,估计能装入一支毛笔。
大家议论纷纷,不知白宋取出此物乃是何意?
当众人尚未明白,不想那木盒之中忽然传出了清晰的对话声。
“我就是想不明白,当天我打了郑家少爷,但我也是大夫……如果你把一个九死一生的郑家少爷保住了,那便是保住了郑家的根基。郑家必然能为你薛家作保,让你薛家子孙入仕为官。”
“我就是想不明白!我也是在怀疑!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你敢做还不敢认吗?”
“是!你说的没错,以为都是老夫所为。”
“反正也不会有人相信你们,老朽即便把的一切都说了,也无妨。是!老朽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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