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昭却连一招半式都没有出手?”
姜轲轻声答道:“柳白每次用剑,出剑数屈指可数,因为他从不出无用剑。休要看柳江的剑术凶猛便认为柳江此时占了上风,他如今用剑的习惯已经被看了七七八八,如果等下待纪昭还击时,他没有其他招式,此战他便赢不了了。”
赢不了并不一定代表会输,输了也不一定代表会丢性命。
身外大宗师,多少都留有几招后手,以备不时之需。
只要大宗师不愿意死战,很少人能留下一命大宗师性命。
嗖!
一剑在纪昭的脸前落下,纪昭面前的发丝被轻松斩断。
而此时,原本一直隐忍不发的纪昭骤然发难,他五指如钩穿破纪昭右臂,如同鱼钩一般死死勾住。
如同恶魔低语一般,纪昭笑道:“听闻柳白还会左手剑,不知你身为他的弟子学了几成?”
柳江变换招式,手中的长剑向身侧斩去,而纪昭却仿佛预料到此招一般,在躲避剑招的同时,顺着柳江地动作滑动。
这时候,柳江左手五指弯曲,抓向柳江喉咙之处。
柳江面露狠色,强忍着右臂的巨疼,猛然一扯,右臂被硬生生拉出数道血痕,“杀你何须用左手剑?”
柳江手中的剑在空中划过一个精美的弧度,等见再归手时,一抹衣角已被斩落。
纪昭早已后退,他的衣袖处被斩开一个口子,但却并未被划破肌肤。
姜轲笑了笑,道:“人活百年不死便为妖,柳江这小子跟他师父一样脑子不太灵光,没有公主命还得了公主病,纪昭算是给这小子好好上了一课。”
柳江不服气,提剑欲再次向前,却被中年男子轻轻拦下。
柳江心中很是不服,但刚想说话,中年男子只是轻轻斜了他一眼,柳江便不再言语。
中年男子称赞道:“不愧是烈鹰爪的创始人,此等爪功乃是我平生所见最佳。”
纪昭面对中年男子不卑不亢道:“中原武道昌盛,只可惜族中事多纷杂,没有机会去拜上拜,打上一打。今日这小子虽剑道尚嫩,但晋境内同龄人之中却鲜有人能相提并论,算是老夫以大欺小了。”
此时的柳江已收回了剑,他边给自己包扎伤口,边道:“你我同境,何来以大欺小之说?输了便输了,只是这几招几式输了而已,后面打下去,未必我会败。不过,刚才也只是我自己剑术不精,败坏了师父名声。”
一旁听闻的姜轲轻轻摇头,轻声道:“此子想学他师父走直剑,却走叉了路。纵使他还有尚留的剑招,但两人生死之战,又岂是比谁的招式多,比谁气力大?”
许知南在后面跟着点头,生死之战杀的了人便是好本事,大宗师亦是人,砍了脑袋一样死。
杨恒微微侧头,杨恒身后的一位身着老宦官衣物是老者上前,这位老者轻轻摇头,道:“陛下,林中再无其他大宗师了。”
虽听老宦官如此说,但杨恒仍是心情沉重,他望向面前的两位不速之客,沉声问道:“阁下来此处是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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