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上面引发车祸。
“啥?”
“银票。”
沈凉语气尽显冷漠。
好像老钱敢拒绝,他就要一脚将其踹下马车那般的不容置疑。
老钱一听这话,抓着缰绳的手紧了紧,干笑两声就要试图说服沈凉,继续把银票揣在自己怀里。
“少爷,银票……”
“你要是不拿出来,就立马给老子哪来的滚回哪去!”
沈凉音调略微拔高,老钱见他的表情,似乎没有回旋的余地,只能勒停马车,一脸不情愿的从怀里取出银票。
“其实我觉得这银票还是放在我这里比较好,毕竟老钱以前过过苦日子,知道这钱该怎么花才最保险。”
捏着银票的两根手指,指甲盖里泛着白,一看老钱就没少使劲。
可沈凉却不管他这一套,一把就将银票抽了过去。
知道怎么花最保险?
特么老子要是不趁早把财政大权把控在自己手里,没准转天马车里就得塞满酒坛子!
是,咱也不是不喜欢喝酒。
但那不也得分情况么!
人都快饿死冻死了,还喝个毛球的酒?!
把银票揣进怀里后,沈凉重新钻回马车,把车帘放了下来,对于老钱那副幽怨德行,索性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进城后,先找个钱庄,把银票兑换成银两。”
主子有令,老钱哪敢不从,只是本来还挺美的小心情,随着财政大权的剥夺,一下子就变不开心了。
老钱老钱。
晋王府内,可能除了沈万军之外,谁也不知道这老家伙是姓钱还是抠门贪钱才落得这么个称呼。
不过不管他姓不姓钱,抠门贪财总归是免不了的。
由于沈凉这一世从出生那天起,身体里就住着一个懂事记事的灵魂,因此他记得特别清楚,老钱入驻晋王府的头几年,府内其他下人,想从他手里讨一块铜板、一小杯酒水,那都是绝对的天方夜谭!
这老东西简直恨不得把每个月从账房领来的月钱全部塞进肚子里藏着,就算枕在枕头底下都怕一不留心被人偷去。
也就是后来跟挥金如土的沈凉相处久了,才逐渐生性大变,开始把钱不当钱,甚至记得有那么几次,着急去茅房如厕,又一时找不到厕纸,这货直接掏出一沓银票擦了腚。
可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了。
出门在外,银钱有限。
老钱蛰伏多年的性子,瞬间就又占据了内心主导权。
当下沈凉把银票全拿走,那就跟在老钱心上挖了块肉下去似的,疼啊!
于是接下来的这段路,以老钱为中心,能明显感觉马车四周的氛围变压抑了。
沈凉才不管那一套,这老东西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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