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衍黑着脸从床上下来，提着她的衣领，拎着她去了卫生间。帮她挤好牙膏放好热水。

见她抓着牙刷越刷越慢，到最后小脑袋一点一点的，跟小鸡啄米似得，一副随时能睡过去的样子，索性直接接了水帮她漱口，又拿起毛巾帮她擦脸。

“疼。”

小姑娘娇娇软软的声音隔着厚软的毛巾传到他的耳朵里。

徐嘉衍手上的动作一顿，将毛巾从她脸上移开。

小姑娘抬起粉嫩嫩的小脸蛋，黑亮的眼睛里蓄着泪水，委屈哒哒地看着他。

徐嘉衍这才发现对方的小脸被擦红了。

眉头忍不住皱了皱。

这丫头的皮肤也未免太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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