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大山,她现在根本没有偿还能力。
白微微不在乎五十块,不过倒很乐意用五十块压着李清霜,有事没事就逼李清霜还钱,李清霜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碾压!
秦养母被带走之后,秦养父和秦大柱都气得够呛。
牛蛋从小就是秦养母的心尖尖,一直哭着要奶奶。
金叶倒是无所谓,秦养母有严重的重男轻女思想,只疼牛蛋,家里啥好吃的她都给牛蛋。
牛蛋吃鸡蛋,金叶只能捧着鸡蛋皮闻味。
金叶看牛蛋哭得那么伤心,捂着耳朵说:“你奶只是被抓走了,又不是死了,你现在哭,太早了吧?”
被秦养父听见了,一巴掌拍在金叶脸上,骂道:“大傻子和小贱人盼着你奶死,你也盼着你奶死,我也找个傻子把你嫁了,省得留在家里碍眼。”
金叶捂着嘴巴不敢说话了。
秦大嫂高兴得跟过年似的,没有婆婆压一头,日子就是清爽!
做饭的时候,再没有人骂她油倒多了,面舀多了。
下了面条,她终于可以给自己偷偷捞一碗稠面了。
秦大嫂高兴的哼着小曲,暗自祈祷,希望秦养母最好死在牢里。
秦大嫂心情好,晚上被窝儿里的兴致更加浓烈了。
牛蛋和金叶睡着后,她就偷偷钻进了秦大柱的被窝。
秦大柱知道她想运动了,烦闷地给了她个脊背,冷声道:“我娘刚进了笼子,你就放飞自我,亏我娘把你当女儿疼了这么多年!”
秦大嫂在心里骂了声:“放你娘的屁,你娘疼我?我呸!我巴不得你娘今晚上就噶屁!”
她今天心情实在好,也不跟秦大柱计较,手熟练的伸到了想去地方,然后握住了那根软趴趴。
技巧性地揉了一会儿,软趴趴还是软趴趴,像只软绵绵的毛毛虫。
秦大嫂不高兴了,骂了声:“秦大柱,你他妈的还是不是男人,你掰指头算算,这都软了多少天了?
我次奥你老母,你要是不行,趁早滚蛋,野狗都比你强!”
秦大柱也为迟迟不能重振男人的雄风而沮丧,他自己伸手揉了揉毛毛虫,懊恼地说:“真是怪了,自打傻子媳妇进门,我这玩意儿就报废了,不会真是被傻子跟她媳妇克的吧?”
秦大嫂抱怨道:“陶神婆说只要远离傻子跟她媳妇,咱们一家人就会无灾无难,我看陶婆子是放屁,明明都按照她说的分家了,为啥咱家还是接二连三的出事?
你身子废了,咱妈又进去了,傻子跟她媳妇真该死,说不定他俩死了,咱家一切都好了!”
秦大柱气哼哼拍开秦大嫂的手,说:“别摸了,再摸都是毛毛虫!”
不过,他心思却忍不住活络起来了。
心想,要真是被傻子和陈锦棠克的,用以毒攻毒的法子可能会奏效,如果挨着他的不是又黑又丑的秦大嫂,而是又白又嫩的陈锦棠,说不定他的小弟弟会变成大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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