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派两个壮劳力,到仓库大场领秋冬粮食!”
“发粮了,锦棠,快走!”白微微兴奋地拽了陈锦棠就走。
陈锦棠打趣她:“你又不分粮,干啥这么猴急?”
白微微从窗台上拿了锁子,麻利地锁好大门,兴奋地说:“粮食、蔬菜我都不稀罕,我主要是去看热闹!”
两人先回老屋去叫秦俞安,秦俞安已经准备好麻袋等着了。
三人到仓库大场上时,场上已经人头攒动。
虽然刘支书说每家只需派两个壮劳力来就行,可是家家户户的老人、娃娃们都跟来了。
每户人家都把家里的笼、框子、麻袋提来了,就连三岁的孩子手里也捧着个木头碗,说要帮家里运粮食。
陈锦棠看到秦养父一家子也挤在人群里,立即拉着白微微和秦俞安,挤到另一头去了。
一想到秦家人对秦俞安做的混账事儿,她就恨不得一脚把他们全踹飞,永远离那一家子奇葩远远的。
自从秦养母蹲大狱之后,秦大嫂可算抖起来了。
虽然秦家一应大小事情还是由秦养父做主,可是家里的锅灶却落到了秦大嫂手里。
俗话说“只有撑死的掌勺的,没有饿死的做饭的”。
秦大嫂嫁进秦家十几年,就没痛痛快快吃过一顿饱饭,从来都是秦养父和秦大柱吃稠,她吃稀。
为口吃的,秦大嫂没少挨秦养母的骂。
为防止秦大嫂做饭偷吃,秦养母每天都拿着根竹棍子量油瓶子有多满,量米缸、面缸有多深。
秦大嫂每顿饭给锅里倒了多少油,舀了多少米、多少面,油折了多少,米、面折了多少,秦养母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所以这些年,虽然每天都是秦大嫂做饭,可是她一口都不敢偷吃。
秦养母被抓走的第二天,秦大嫂做饭时,就多倒了两勺子油,给自己炸了一盘子馒头片。
揉面的时候,又多舀了半碗面,给自己下了碗稠面。
等秦养父和秦大柱下工回家时,她早已将肚子填得圆滚滚,只是装模作样地喝了碗面汤。
秦大嫂天天背着全家人,偷偷给自己开小灶,小日子别提多滋润了。
就这么吃了几天,她那黄蜡干瘦的脸蛋也开始变得红光满面。
“秦大嫂,你也来领粮食啊?”
秦大嫂听到有人喊自己,一回头,就看到了李清霜。
她立即想起了李清霜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挑粪桶,一不小心泼了一身屎尿的情景,立即促狭地“噗嗤”笑出声。
李清霜的俏脸“刷”一下红了,不由又气又怒,可是当着全村人的面,她又不敢跟秦大嫂翻脸。
只好咬牙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秦大嫂撇撇嘴,更加放肆起来,她说:“清霜知青,你身上的屎尿味洗干净了没有,要是没洗干净可别往我身边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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