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点忘记她跟连鸿俊还一起开了家公司,这简直是完全不可能断干净的关系。他妒忌成狂,却不愿意留下小肚鸡肠的印象。
红酒沿着杯壁晃了一圈又一圈,耳边突然传来声响。
费林林站在主卧的阳台上,正想要跳过来。
那一瞬间,陆延的呼吸都停了。
她安全跳下来的那一刻,陆延敛下眼睑,走回房里。
他找到备用的钥匙,转手塞进费林林手里,声音隐隐有些颤抖:“不要再从阳台过来了。”
费林林垂眸看着手里的钥匙。
她说:“我刚刚爬上来之前还想,如果我摔残了,你得照顾我。”
“我不会。”
他一再重复:“费林林,我不会。”
“你开心就好。”费林林耸耸肩,转身把他开的红酒重新盖了上去,然后拎着酒瓶看向那个男人,“陆延,你这答应得有点形式主义啊。”
他一言不发。
这人惯会用缄默不言的手段在无形中压迫人。
费林林侧目,“要不,我陪你喝几杯?”
她皱着眉打开红酒盖子,嗅了嗅。
陆延跨步上前,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下去。
红酒掉在了地上,酒水缓缓流出来,染红了瓷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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