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点根烟。
费林林慢悠悠地跟在陆延身边,表情难过,语气伤心:“我还以为你有把备孕这件事情放在心里,原来是我一个人自作多情,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不会管你了。”
“是我的错。”
“嗯?”
陆延不再说话,把烟盒和打火机拿出来递给她。
费林林随手扔进路边的垃圾桶。
从车库到别墅有一条小径,他们一齐往家走。
花园飘来一阵清香味。
陆延毫无征兆打了个喷嚏,然后是接二连三的喷嚏。他捂着鼻子,耳朵难堪到发红。
进屋后,费林林看见陆延的眼睛里盈了一汪水,本来面容冷峻的他变得有些秀色可餐,像只兔子。
陆延还是捂着鼻子,极力压制打喷嚏的冲动,背过身上楼去了。
不久后,费林林拿着氯雷他定,敲开了次卧的门。
他半掩着门,“干嘛?”
费林林看见他的鼻子红彤彤的。
“既然花粉过敏,你那天为什么要接受那捧玫瑰?”
“你不是拿不了了……”
“为什么要在花园种满玫瑰?”
陆延想要关门。
再多说一句,怕不能收场。
费林林把药递过去,“吃一片。”
那天晚上陆延自己躲在房间里面吃晚饭,第二天他早早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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