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给沈鹤喂杯水,但见沈鹤修长的手指动了动,他会意,立马转身去送沈京莉。
吉安一边想幸好跟了沈鹤这么多年,不然哪能察言观色瞬间明白沈鹤的意思;又一边想沈鹤是能忍的,连人类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能忍着不解决,如果是他嘴唇干成那样,喉咙快冒烟了,肯定是恨不得立刻喝水。先解决生理需求再管其他事,这是人类的本能,沈鹤不仅跟沈京莉讲了那么多话,还能接着往下忍。果然他只配当个助理,沈鹤却能当老板。
吉安回来的时候,见沈鹤一个人躺在病床上,阴暗的气息笼罩了全身,仿佛十八层地狱爬出来的罗刹。
外面有其他助理秘书保镖,但是沈鹤没有叫进来,吉安被这样的气氛感染,心情有点沉郁,上前给沈鹤倒了一杯温水。
沈鹤不喝,声音仍然是沙哑的,“把费思思的行踪透露给陆延那边,请务必做隐蔽些,并关注陆延是怎么处理费思思的。”
“我会办好的。”吉安小心翼翼,“老板,喝口水。”
沈鹤没动,面无表情合着眼。
白色的病房寂静得可怕,时不时有消毒水的味道冲进鼻子里。尽管经历过无数次,吉安还是因为这样的安静导致心脏砰砰直跳,不由自主放轻呼吸。
良久,沈鹤掀开眼皮问,“你觉得沈斯柏会说什么?”
沈斯柏是沈鹤的养父,一个英俊富有的偏执狂,是比沈鹤还可怕的人。
吉安哪里敢揣测这个。
再说虽然他跟沈鹤很久了,一天干二十四个小时,老板不休息他不休息,老板休息他不休息,而且是贴身助理,大部分时间在沈鹤身边,其实也没见过沈斯柏几次。沈斯柏总是把他的空闲时间花在他妻子那里,对两个孩子基本上不管不顾,但拒吉安感觉,沈鹤对沈斯柏绝对尊重。
.
陆延很快找到了费思思。
她带着头巾口罩和墨镜,鬼鬼祟祟躲在机场的厕所,等着属于自己那架飞机,准备暂时远走高飞。
飞机没等到,被陆延的人截了。
陆延的人把她拎到陆延面前,丢在地上。
费思思摔痛屁股,拼命尖叫:“啊——你们是谁?!你们要干嘛——陆延!!”
这是一个隐蔽的空间,任由费思思怎么嘶吼都没有人听得到。
费思思爬过去,试图去抱陆延的双腿,被避开,她就自己坐在地上,带着哭腔说:“姐夫,你的人这是干嘛啊,我正准备去度假呢。”
“我会给你换个地方度假。”陆延冷眼看着地上那个女人。
为了更好地掌控局势,上流社会那些腌臜事陆延都知道一点,费思思跟李应昌有不正当关系他早就知道了,恐怕上次李应昌在高尔夫球场为难费林林背后就有费思思的影子。昨天晚上李应昌把他叫上二楼,然后给他灌酒,想要送女人给他,那个女人正是费思思。他快速拒绝后去找费林林,然后找不到了。
天知道那时候他有多恐慌。
幸好费林林有想办法报了警,他在警局那边有认识的人,才能根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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