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意图对周嘉清不轨,靖安侯作为周嘉清的父亲,他怎能坐视不理?说他一怒之下为了女儿杀了八皇子,便将嫌疑指向你们南楚,也不是没有可能。”
南宫景皓的脸上依旧挂着犹豫的神色,但他的内心却已经悄然开始思索。特别是,当谢元赋已经巧妙地编织了靖安侯杀害八皇子的理由时,南宫景皓的眉头更是紧锁。
“你,又想利用本殿,去对靖安侯下手?”南宫景皓沉默片刻,终于怒声开口,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质疑与不满。
谢元赋微微一笑,反问道:“太子殿下,敢问在您的眼中,七公主重要吗?”
南宫景皓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仿佛是在嘲笑这个问题的多余。他轻蔑地摇头,声音中带着几分冷漠:“七公主?她不过是我身边的一条走狗而已,又怎能谈及重要二字?”
闻言,谢元赋就知道南宫景皓在朝堂之上的怒火,并非真的为七公主的死感到悲痛,而是因为七公主的死实在有损一国皇室的颜面,触动了皇室尊严的底线。
谢元赋遂而淡淡道:“生命已逝,无法挽回。但若以七公主之死为引,将靖安侯绳之以法,那么太子您因八皇子案件所受的冤屈,也定能得以昭雪。本皇子曾许下的承诺,自然作数,我与郑母妃都会倾尽全力,助你扫清前路障碍,助你铲除那些潜在的竞争者,稳固你的储君之位。”
后来谢元赋说了什么,南宫景皓什么也没听进去,他想要的如果谢元赋能给,他的冤屈能洗刷,而导致七公主惨死的周嘉清,也应该承受失去亲人的痛苦……
等谢元赋走后,吴连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殿下,您这是何意?”吴连成不解地问道,“为何您要如此轻易地顺着四皇子的意愿行事?”
南宫景皓回过神来,看了吴连成一眼,“我以为,此法尚可。”
吴连成心中一跳,面上却是一派云淡风轻,道:“殿下,属下愚见,此事实在不宜操之过急。四皇子不过是想借您的力量来为他铲除异己。上次的计划,本以为万无一失,结果呢,如今受到怀疑的是您,而他则置身事外。再者,殿下,请容属下直言,四皇子的势力如今连一个周嘉清都尚难对付,您又如何能确定他能顺利登基?至于那承诺您之后的种种,更是遥不可及。何况,殿下,您想一想八皇子的离世,究竟对谁最为有利?”
吴连成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封密信递上前:“殿下,您看,这是近日来,属下查探的消息。”
信上一一列举的都是周嘉清和谢元赋的恩怨,包括那些关于周嘉清才貌双全的事也是谢元赋散播的,原来,从一开始,对付周嘉清就是谢元赋精心设计的圈套!
南宫景皓的身影一顿,吴连成继续说着关于这桩事他的看法。
平湖书院。
韦应,身为通政司的嫡次子,本已无需再踏足书院教授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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