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在平湖书院听得是一片唏嘘,书院外不远处也有人在议论这些事!
“韦应是你的亲弟弟,你也能下得了手?”谢元赋道。
韦之的眼神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他轻描淡写地开口:“不过是中途进来的人,谁又能断定他是否真的是我的亲弟弟?我倒是坚信,我真正的弟弟,早在四岁那年,便在山贼的刀下夭折。”
在这看似温和的笑容下,隐藏的是他冷冽而果断的内心。
他转头看向谢元赋,道:“殿下,对于不能为我所用之人,我向来不留任何后患。”
见谢元赋沉默,韦之再次主动提起来,他道:“早在母亲让他进府之时,我便打探了他这十几年的生活,他明明骨子里爱慕虚荣,为何还能甘愿一直留在平湖书院当一个默默无闻的教书先生,这才发现了每次他去平湖书院之后,他说的话就显得格外不同。”
“所以你怀疑有人在背后教他?”谢元赋道,“今日这才故意激怒他,为的就是引蛇出洞?”
韦之点头称是。
他们二人此举便是要看看,究竟是何人在幕后为韦应指点迷津,出谋划策的。
谢元赋被韦应蒙蔽也是因为他以为韦应是和他一类的人!
此时的高聿全然不知有几双眼睛盯着他,他回到房中,自桌头取过一张纸,研磨提笔,快速地书写起来。
此刻的高聿,尚不知自己接下来的一举一动,皆被暗中的几双眼睛紧紧锁定。
他回到房中,自桌头取过一张纸,研墨挥毫,快速地书写起来,信上流淌出一个个墨色的字迹,正是将他推入深渊的源头!
在七公主和八皇子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靖安侯府里也出了一桩事,这事说大也不大。
周嘉静身上却突然生出了无数的疹子,无论府上的名医如何诊治,病情始终不见好转。靖安侯担忧病情蔓延,便决定将她送往城外的庄子上静养,希望她能在那里早日康复。
只是平日里温婉的大姨娘舒婷,这一次却像是变了个人,她哭闹不休,情绪失控,搅得整个侯府不得安宁。
即便是靖安侯这样素来宽厚待人、极少动怒的人,也被她闹得心烦意乱。
终于,舒婷又哭闹着与靖安侯发生激烈的争执后,靖安侯忍无可忍,他下令将舒婷关进祠堂,让她好好反省自己的行为。
这一日夜里,寂静的祠堂内,舒婷独自一人,静坐于冰冷的石凳上,泪水如断线之珠,无声地滑落。
这祠堂是搬进来新近修建的,里面阴冷而潮湿,舒婷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