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问的第一个问题,是关于自己的,因为她不想嫁给谢元赋,于是,她问:“四皇子的软肋,或是他深藏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王福安的回信,简洁而直接:身份,便是他最大的软肋。
这寥寥几字,让纪承熙百思不得其解,她又继续向下看去。
她问的第二个问题,是关于周嘉清的,她问:“南楚七公主是记恨上清儿了,那么,那么,有没有足以制衡她的把柄?”
王福安的回信,同样简练而富有深意:她,活着便离不开东秦。
纪承熙心中一惊,这是说南楚七公主会死,还是说七公主会一直留在东秦?她想不出来,只能又向下看去。
她问的第三个问题,是关于南安郡主的,她问:“宁远中的是北鸣巫毒,此毒阴狠无比,如何才能寻得解救之法?”
王福安在信上轻描淡写:解药之事,自会有人找到给宁远。
信纸在纪承熙手中轻轻翻动,每一个答案都令她不解,只是信的最后还有一句话:你什么也不用做,安心等着亦可。
细究往事,朋友之间,岂是几句言语能够轻易道尽的?索性热热闹闹的聊着这小半年里发生的趣事和变化。
南安郡主轻轻叹息,声音中满是感慨:“时间真快,记得以前还觉得王爷和清儿不过是浅交,哪曾想竟然快要成亲了。如此一来,熙儿便成了孤家寡人。我敢断言,自明日清儿与王爷喜结连理之后,你娘亲定会开始为你的婚事操心起来。”
“我感觉一个人极好,那些上门说亲的人,说实话,无一人能入我心。”纪承熙道。
只是说到这里,纪承熙又想起了什么,声音也变得更加深沉,“其实,孤家寡人的,除过我,还有一个人。”
周嘉清和南安闻言,笑声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凝重的沉默。
只听纪承熙继续道:“当初她与我们疏远后,更是整日见不到她的踪迹,更令人费解的是,孟府的门庭也变得冷清起来,竟也隔绝了所有前来提亲的人。如今,她已十七岁,还没许下人家,这其中的缘由,实在令人费解。”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昨夜,宫里突然传来消息,有人想要求娶孟琦华。”南安接着道。
“谁?””纪承熙的声音中透露出明显的惊愕,周嘉清心中却已经有了答案。
南安郡主伸出两根手指,道:“是二皇子,他的正妃,不幸身患重病,久治不愈。此次的求娶,表面上看似是以侧妃之位为正妃冲喜,实则是权宜之计,等不了多久,二皇子妃的位置就是孟琦华的了。”
果然!
这中间,定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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