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等周嘉清上了轿子后,喜夫人连忙笑着唱到:“嫁妆——起!”
她的声音在喜庆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洪亮,仿佛要将这份喜悦传达给每一个人。
随着她的宣布,一队队身着统一服饰,抬着满满当当嫁妆的侍卫们,开始缓缓移动。紧随在鲜艳如火的喜轿之后,整个队伍宛如一条蜿蜒的长龙,在喜庆的乐曲声中缓缓前行。
喜夫人口中吟唱着那耳熟能详的吉祥话语,仿佛连空气都沾染了喜庆的甜意。
与此同时,侯府的下人们忙碌起来,他们将精心准备的喜糖和喜钱纷纷洒向围观的人群。那五彩斑斓的喜糖和闪闪发光的喜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人们争相抢夺,欢声笑语此起彼伏,场面一度热闹非凡。
队伍前面的喜轿,不仅华丽非凡,更是舒适至极,即便是行走间也几乎感觉不到颠簸。原来,这轿夫乃是侯府中的暗卫,他们身怀绝技,行走间犹如踏风而行,使得喜轿平稳如镜。
整个队伍犹如一条巨龙,缓缓地在繁华的街市上穿行。喜庆的氛围随着他们的步伐逐渐扩散开来,在每一处角落绽放。
欢声笑语、锣鼓喧天,这热闹而喜庆的场景,仿佛将整个城市都染上了一层红色的喜庆色彩。
在那浩荡的迎亲队伍穿梭于大安城的繁华街巷之际,不远处的宅邸楼上,悄然浮现了一位女子的身影。
她静静地倚在雕花的窗棂旁,直勾勾地注视着那绵延不绝的红色队伍,那是属于周嘉清的十里红妆。
随着队伍的行进,周围的喧嚣声、祝贺声,仿佛都离她远去。
她的耳畔,只剩下婢女们低低的絮语,讲述着这场亲事的种种细节。
她们口中的王爷,如何为即将成为王妃的周嘉清大费周章做了令人惊叹的“聘礼清单”,那足足一百六十八抬的聘礼,一百二十八抬的嫁妆,在大安城中引来了多少羡慕的目光。
那女子听在耳朵里,更觉得嫉恨异常。
她的眼中闪烁着难以名状的情绪,那是嫉妒,是怨恨,是深深的不甘。
凭什么?
凭什么周嘉清能够嫁给徐竟骁,能够十里红妆,如此风光的出嫁,而她,却要嫁与二皇子,说到底只是做他的填房?
她凝眸望去,只见徐竟骁端坐于那匹雄壮的骏马之上,马首高昂,宛如王者。他的身影在队伍的最前端,引领着整个迎亲的队伍,显得尤为引人注目。
徐竟骁端坐于马上,姿态优雅而矜持,唇角那淡淡的笑意,始终没有消失。马匹的身上,缠绕着鲜艳的红绸制成的大花,鲜艳夺目,为这匹骏马增添了几分英武与神气。红绸在风中飘扬,如同火焰般跳跃,与徐竟骁身上的喜服交相辉映,更显得他英俊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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