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笑问:“徐幸止不是不让你找外国人嘛!”
“那他还说不让你骚扰他呢,你听了吗?”
“嘿嘿......”余恩恩摸着鼻子傻笑两声,“都不听都不听,咱俩都一样货色!”
徐攸仪把手机丢到一旁,也靠着床头,“这么晚怎么回来了?”
余恩恩叹了口气,“给同学过生日,被徐幸止抓回来的。”
“噗哈哈哈哈——”
徐攸仪都能想象到,徐幸止跟拎个小鸡仔似的,把余恩恩给拎回来。
“你还笑!”余恩恩恼怒,“他今天晚上还说要把我嫁给别人!臭男人,就是仗着我喜欢他!”
“那可不就是,谁让你喜欢他!”
“小姑姑!”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俩不都睡了,他还是那副死样子?那天晚上的事情他都能当没发生?”
余恩恩也郁闷,她既盼望着徐幸止对她的态度能有所转变,又害怕他真的跟自己算账。
像是霜打的茄子,蔫儿头巴脑的,她叹气道:“你认识你哥二十多年,他那死样子,你还不了解,根本威胁不到他!”
“也是!”徐攸仪摇摇头感慨,“徐幸止这狗东西,最不受威胁,不找你秋后算账都是好的。”
她拍拍余恩恩的肩膀,“没事,你也不亏,总归你生日愿望实现了。”
“这倒是哦!”余恩恩很容易就满足了。
虽然那天晚上的记忆不算太美好,但也算是了却余恩恩多年的心愿。
她麻溜地爬起来,“我去洗漱,马上睡觉!”
余恩恩不管什么时候,都像个打不死的小强,徐攸仪笑着感慨,徐幸止遇到余恩恩,他也得认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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