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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徐幸止没有过生日的习惯,可她总要表现一番的。
她重新躺下,心里谋划着怎么再给徐幸止补个生日。
虽然现在恢复了点精气神,但毕竟还生着病,昨天一夜也没怎么睡好,余恩恩躺在被窝里把自己给想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居然都又暗了下来,手上居然还打着点滴。
嗓子干得难受,又想去上厕所,就喊了两声,“徐幸止!”
没人应。
“春姨?!”
已经没人答应。
药还没输完,余恩恩没办法,只能自己一手杵着输液架去洗手间。
费了好大劲儿才从洗手间出来,看到徐幸止正在她房间,她愣了愣,脸颊瞬间爆红。
低着头过去在床边坐下,“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徐幸止没回答,勾着唇角反问,“怎么不喊我?”
“?”
余恩恩现在脑袋没那么沉重了,立马翻身躺在床上,小声嘟囔,“有病,我上厕所喊你干嘛。”
那男人脸上含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你行动不方便,我帮你啊。”
“......”
余恩恩不合时宜地想到两人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
她恼羞成怒,“你神经病吧,谁要你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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