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相问。”
他叹息,神色无奈:“二皇子的算学是最差的,这几年让祭酒头疼可不是半分,华贵妃倒是挺重视这事。”似无意这么一说,又像是在透露些什么,显然并非真的有意探寻她的事情。
姜藏月往外走去。
除却满初和庭芜一边一个伸长了脖子往外看。
想来是看到算学的希望,二皇子眉眼也多了几分喜悦。
庭芜瞧着自家殿下那张十分危险的脸,干脆开始跟满初唠嗑儿:“姜姑娘算学当真那般厉害?”
满初哼哼两声才道:“还用你说?”她开始如数珍宝一般:“我姐姐只要拿算盘,当年整个城的掌柜都是怕了的,便是不用也能远超旁人千里之外,这是天赋,没法儿比的。”
庭芜震惊点点头。
满初得意。
“那二皇子岂非不用挨板子了。”庭芜砸吧砸吧嘴:“国子监祭酒对待课业向来是最严苛的,每每二皇子的课业都是最后一名,尤其是算学一门,那手常常是被打肿了的,华贵妃虽然心疼却也没有办法。”
满初嘟囔了一句:“学不进去硬学,可真够难受的。”
“这话可不兴说。”庭芜做了个‘嘘’的手势:“课业再差那也是华贵妃独子,皇子不学不行。”
“啧。”满初翻了个白眼:“那还如此跋扈无礼。”
这话庭芜没法接干脆闭嘴了。
安乐殿前,二皇子乐得见牙不见眼。
他的手前些时日被打肿了到如今才消下去,可不能再挨了。
殿外浅青的裙袂随着少女的步履而动,露出雪白的裙边,青丝系带,迎着天光的侧脸白皙无瑕,似在说着什么。
纪宴霄原本笑意盎然的神情略淡了一些。
少女抬步,二皇子并排而行。
这距离着实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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