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玉皇观的余道长去做法事,听余道长说可能是蓝山冤魂不散,又不知道杀死他的人是谁,因此便胡乱找人泄愤。”
“此事吓得我们也不敢再深入调查,毕竟我们不要生活,不能被一个死人所困扰。“
”蓝少,你说对不对?”
蓝少脸上露出戏谑的神色,微微抬起头来,看着蓝蓝的天空说道:
“你不觉得我这个人并不害怕困难么?”
“至于其中有没有威胁,我一点也不担心。”
“因为没有难度的事情我并不想挑战。”
“恰恰是这种极具难度的事,越来越令我兴奋,越来越令我想要去揭开谜底。”
“实话对你说吧,这件事情我管定了。”
“这已经不仅仅是出于对一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感到好奇,而是我对其中的深层次原因感到越来越有趣。”
“你不觉得吗?十年未破案的案子,是不是更有挑战性?”
任为呆呆地站了一会,咬了咬牙说道:
“蓝少的精神令人敬佩,只是这事属于宋家的私事,要调查,是不是应该征求一下当事人宋伶俐的意见?”
不等蓝少说话,宋伶俐已经在任为眼神的示意下接着说道:
“是啊,蓝少。”
“这尘封了十年的事再去解封,无异于揭开我心头的伤疤,让我想起痛苦的往事而伤心欲绝。”
“我刚刚平复的心恐怕再也经不起悲伤侵袭,还望蓝少能够从伶俐的角度出发,三思而后行。”
蓝少低下头来,定定地看着三人,冷冷地问道:
“你们这是要我放弃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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