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雷罚。死后仍旧不愿从帝王美梦中醒来,仗着阎罗殿主的威势,迫害人间良臣的魂魄,难道这就是你口中的天地正途吗?”
鬼差虎接过话语道:“广王殿主所为,皆是为了壮哉我大隋,当中的艰难险阻,你又如何会懂?”
眼见玄诚只用几句话的功夫,便让场中氛围一下变得剑拔弩张起来,叶桀忙出言劝说道:
“都冷静一点。玄诚阁下,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广王殿主的命令,可不是我们有资格质疑的。你既然说天玄殿没有扣押秦琼,何不将他的所在处告诉我们,不要让我们也难办啊。”
玄诚点了点头,倒也不想为难众人:“那秦琼与我非亲非故,去哪里,难道还会告诉我吗?我只知道他的确在这天玄殿中,只是具体在哪,就不是我能了解的了。”
叶桀道了声谢,见玄诚不愿多少说,便拉着众人离开太和殿。
来到僻静处,黎霸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火气道:“哼,什么没有扣押,我看他分明是在诓我们,一定是天玄殿的鬼差,将那秦琼藏起来了,不想让我们找到。”
一旁,谢必安只是微微摇头:“以我对天玄殿中人的了解,他们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他们修习的功法,对于心性的要求,可比一般功法高多了,一旦说谎,便会引得心魔丛生,实力大跌。”
南灵鹤啊了一声:“那他们不是什么谎都不能说,问什么答什么?”
叶桀有些无奈:“只是不能说谎而已,他们可以不回答,又或是将话说一半留一半,怎么可能问什么答什么呢?”
花小梅这时心有所感:“他说天地正途?那是什么意思?”
叶桀摇了摇头:“无非又是立场不同罢了,与其思考这个,还不如思考秦琼到底藏身何处,以及我们要如何才能完成广王殿主交代的任务。完成不了的话,殿主的怒火,可不是我们能承受的。”
听叶桀提起这一点,身旁众人神色一凝,广王殿主的赫赫威名,早就是一份深入人心的恐怖符号,完不成任务的话,怕是性命难保。
见众人神色沉闷,谢心雨捂着嘴巴,发出一阵银铃似的轻笑:“现在便轮到我出手了,以我的卜卦之力,足以推算出秦琼的所在之处。”
闻言,南灵鹤也露出跃跃欲试的神色,正想说些什么,手臂忽然被叶桀拉住。
南灵鹤一脸疑惑地将头抬起,见叶桀的神色一如既往的淡然,他用微小的幅度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南灵鹤也没多想,便按捺住了心中的念头,既然桀哥要她不说,那她就不说好了。
在众人的注视下,谢心雨祭出卜卦器具,她用双手捧着一枚铜钱,仔细凝视着它的形状和纹路,片刻后,又将铜钱丢入一只古老的玉碗中,轻轻晃动,聆听铜钱和碗壁碰撞时发出的清脆声响,口中振振有词的低声念叨。
耳边传来谢心雨的念诵声,叶桀凝神屏息,静静聆听,她的话语像是暗藏着某种灵力,听起来再耳熟能详不过的语调,却完全成了截然不同的意思,以叶桀在卜卦之道的造诣,压根听不到她到底在念诵什么。
好一会后,谢心雨这才将玉碗放下,神色较之前也多了几分萎靡:“我推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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