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能和她说，但是在那之前，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他都不能接受失去她了。

季廷煜轻轻抚过她光滑的脸，“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你又让人看得懂吗？”

唐知芝说，“你表面一直在帮我，但是暗地里呢？你又在做什么？”

季廷煜微微蹙眉，看着她，“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

季廷煜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和自己对视，“你知道什么了？还是看到什么了？”

“我什么都看到了，那天在我母亲的葬礼上，我看到你和季老在说话，也听到你们说的话了。”

她眼底含着泪，颤声说，“所以，你说，要我怎么信你？”

季廷煜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问道，“既然看到了为什么不问我，还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这段时间她看起来的敞开心扉，实际也都是在演戏吗？

季廷煜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唐知芝的下巴被他捏红。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松开手。

只听她平静地问，“那我现在问你了，你愿意和我说实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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