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
林墨带着温安华与丁果到来,然后林墨独自进了关押赵夕钥的房间。
对于林墨的到来,赵夕钥显得很平静,甚至是冷淡,或者说是不屑一顾的疏远。
没人知道,她此时在想些什么。
是怨?是恨?还是庆幸?还是解脱?
沉默了大约五六秒,林墨率先开口:“你现在可以离开这里了。”
赵夕钥默了默后道:“你来就是告诉我这事的?”
林墨:“不然你以为我来是说什么?”
赵夕钥沉默,数秒后问:“水家真是邪恶组织?”
林墨:“铁证如山。”
赵夕钥:“是你扳倒水家的?”
林墨:“身正不怕影子歪,纸是包不住火的。”
赵夕钥再度沉默,随后幽幽道:“你恨我吗?林墨。”
这女人难道还想跟我再续前缘?
林墨:“没什么恨不恨的,相反,我很感谢你。若不是你,不会有今天的我。”说完,转身就走。
赵夕钥怔住,随后大声道:“你还是以前的林墨吗?”
林墨脚不停,略回头:“以前的林墨已经死了。”
这是实话。
可赵夕钥却哭了,哭得伤心欲绝撕心裂肺。
另一间牢房。
水若安面如死灰,神情呆滞地依墙而坐。
门“吱呀”一声打开,林墨带着丁果与温安华走到水若安面前:“水大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
水若安木木然地转过头,见是林墨,先是一愣,随后脸上渐露凶狠之色“嗷”的一声扑向林墨。
林墨侧身闪过,一脚将其踹翻在地,用脚死死踩住水若安后背:“特么的你听不懂人话吗?找死是不是?一个阶下之囚,特么还敢在我面前放肆?”
水若安咆哮道:“林墨,你害得我家破人亡,老子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林墨叹了口气:“真是无趣,骂人威胁都没什么新词新意,你说你还有什么用?还活着个什么劲?要不我教教你怎么威胁人如何?”
说完一脚把水若安踢翻个面,又自用脚死死踩住水若胸膛。
林墨:“威胁人就要用实际的,不要虚言恫吓。比如···”
林墨手一伸,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在手盯向水若安的当位:“我现在阉了你,让你再也体会不了做男人的乐趣·····”
林墨一边说一边把手中小刀往前递。
水若安只觉当下凉嗖嗖的,他面露惊恐之色:“林墨,你要干什么?要杀就杀,何必羞辱我?”
林墨不理会,小刀唰的一下刺入水若安当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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