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林墨缓缓道:“你父母并没有错,感情可以很真很纯,但婚姻不行,每个人都有权选择幸福,选择要走的路,所以,你不用说对不起。
你放心,我也不会为难你的父母。有件事我想问问你,你能告诉我吗?”
赵夕钥:“你说。”
林墨:“我想知道水若安为什么缠着你。”
赵夕钥一怔,脸色有些不自然,低声道:“还能因为什么呢?”
哎,女人都这么自恋。
林墨只得换个说法:“以前我根本没感觉到水若安对你有意思,为什么你启元成功后,他就非得到你不可?”
弄清这个问题,才是林墨陪赵夕钥来吃饭的原因。
赵夕钥一怔,她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而是在水若安的糖衣炮弹甜言蜜语下忽略了而已。
现在经林墨这么一说,赵夕钥也意识到了问题,她理了理思绪:“我与他是同一天,同一个启元大阵启的元,而且离得很近。”
林墨立马追问:“启元成功后发生什么异常了吗?”
赵夕钥想了想:“当时我身后的三道元环好像震动了一下,似乎要离我而去一样,随后又恢复如常。这有什么问题吗?”
林墨大概明白了。
赵夕钥有些惊疑不定:“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林墨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问问而已。”
赵夕钥有些疑惑,这还重要吗?她有种直觉,林墨肯定不是简单的问问而已。
夜晚,码头。
残月高挂,凉风习习。
一艘客船随着波涛起起伏伏摇摇摆摆。
涛声轰鸣中,林墨抬手一个包袱在手递出:“一路保重。”
赵夕钥接过包袱,轻声道:“你也保重。”说完,毅然决然地走上船。
林墨目送。
赵夕钥上了船,找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很小,也有点脏。
赵夕钥轻叹了一口气,放下了包袱打开,准备收拾一番。
房间小她可以忍受,但脏,却让她浑身难受。
她不是没有钱坐更好的船,而是因为身份需要。
当赵夕钥打开包袱时不由一怔,只见包袱上放了一大叠元票与一个小瓷瓶,上面书写着化幽丹三个小字。
赵夕钥眼睛红了,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无声的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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