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性已经过去了,他还不放过她,就像要把她弄死在床上一样!跟之前的难受比起来,现在更甚,就像被人大卸八块过,哪哪都难受!
“咳!”燕巳渊不自然的轻咳,幽深的眸底闪烁着心虚。
柳轻絮把被子拉过头顶。
不想看到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有些难为情。发生这样的事,她总得好好消化才行。
看着她恨不得与自己撇清关系的样子,燕巳渊俊脸微沉,随即坐起身,连人带被抱上腿。
脑袋上的被子被他扒下,柳轻絮恶狠狠的瞪着他,“你还想干嘛?”
燕巳渊眯起了眸子,突然扣住她后脑勺将她狠狠吻住。
她有多牙尖嘴利他是见过的,之前没办法治她,现在总算有了!
“唔唔……”面对他没有征兆的侵犯,柳轻絮都快内伤吐血了。她咋没早看出来他这么无耻呢?
在她印象中,他沉默寡言、冷酷孤傲,与人交际的能力还不如两个手下,好似患有自闭症般让人难以接近。
她一直觉得自己看人挺准的,哪曾想,这次居然看走了眼。要早知道他是这么一头腹黑大禽兽,那晚她就该把他扔出寺院!
把她吻到快喘不过气来,燕巳渊才堪堪从她唇齿间退出,看着她水润又微肿的唇瓣,他喉结滚动,只觉得自己也快窒息了。
“以后不许与我闹脾气,不然你闹一次我亲一次,亲到你不闹为止!”
“我……”柳轻絮呼吸呼吸再呼吸。她自诩的骄傲和冷静在这个男人面前真是彻底崩塌了!
余光瞥到桌台上那一对燃烬的红烛,心里更是百味杂陈。
她知道他不是趁人之危,要是趁人之危的话,他大可以完事后提上裤子就走人,没必要搭上自己的婚姻。
那一对红烛,是代表对她的尊重,让他们的关系可以名正言顺,让事后的他们不用担心遭受世人的非议和唾骂。
可是……
他不知道的是,她压根就不想他负责,也不想对他负责。未来某一天,她要是找到了那面凤阳镜,是肯定要回去的。若与他有了牵绊,那她以后要怎么选择?
她沉默起来。
突然,在沉默中嗅出一丝血腥味。
她双眸一瞪,惊讶的问道,“你伤口是不是裂开了?”
“嗯。”
燕巳渊低低的应了一声,但抱着她的手臂并没有放开的迹象。
他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好像他们说的事与他无关,柳轻絮忍不住骂道,“你是傻子吗?明知道自己伤势还未痊愈,居然还那么……”‘禽兽’二字她没骂出口,她随即虎着脸要求,“撒手!上药去!”
燕巳渊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眸光深沉的凝视着她。
“不闹了?”
“闹啊!怎么不闹?等你伤好了再闹不行吗?”柳轻絮从被子里伸出手,把他俊脸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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