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睫,就更别说精雕玉琢的小脸和眉眼了。
世人皆爱美,他也无法免俗。
视线顺着玲珑翘鼻往下,落在樱红的唇瓣上,止不住喉头滚动。
这是他的妻。
咀嚼着这几个字,沈长泽心中生出丝丝甜意,俯身吻了一下姜舒光洁的额头。
翌日,姜舒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檀玉,什么时辰了?”
“辰时过半了,夫人可还觉得疼?”檀玉扶着姜舒起身。
姜舒低眸瞧向已经消肿的手背:“不怎么疼了。”
她在屋里搜寻一圈,没有见到沈长泽的身影,想必已经走了。
看出她心中所想,檀玉道:“侯爷守了夫人整夜,天明时给夫人上了药才走。”
“他守了一夜?”姜舒有些难以置信。
檀玉点头:“楮玉也在屋外守了整夜,隔半个时辰送一次冰,亲眼所见。”
原本檀玉极不待见沈长泽,但现在却有了改观:“奴婢觉得侯爷心里还是有夫人的。”
可他的心里不止有她。
姜舒不语,穿好鞋袜后任由檀玉伺候她洗漱,然后坐到铜镜前梳妆。
揽云院里,晏阳晏欢在院子里玩耍,程锦初在屋中查看账册。
她虽识字,但侯府账册错综复杂,她看的十分吃力,许多地方都不甚明白。
她想问沈长泽,然他刚歇下,且他一介男子也不一定懂后宅庶务。思来想去,她带着账册去寻了婆母林氏。
“什么?姜舒让你掌家。”沈母惊的险些让茶呛到。
见沈母如此大的反应,程锦初以为是不信任她,于是信誓旦旦的保证:“母亲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
沈母摆手:“我不是不放心你,只是你不了解侯府,这家不是谁都能掌的。”
沈母叹气,不知该如何同她说,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我初到侯府,确然什么都不懂,还望母亲不吝赐教。”程锦初是铁了心了。
她就不信了,管个家还能比上阵杀敌更难?
“唉!”事已至此,沈母知道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只能用事实说话。
“先别管账册了,你随我去库房看看吧。”
库房的确要盘点,程锦初不作他想,拿上钥匙随沈母去了。
侯府的库房很大,但里面却很空,只有十几口木箱。
沈母让人打开,程锦初瞧见木箱里装的都是古玩字画等器物,只有两箱白银和一箱黄金。
“这……”程锦初不敢相信,偌大的侯府竟只有这点家产。
沈母摒退下人羞惭道:“侯府自二十年前就逐渐衰败,长泽他爹走的早,我一个妇道人家又不会生财之道。若非如此,又怎会娶一个商贾之女做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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