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不熟悉,不知从何下手。
“府中老人都是母亲和祖母的人,侯爷不妨去问问母亲和祖母的意见。”姜舒给他指路。
沈长泽颔首,觉得姜舒聪明有度,进退合宜,与她相处极其舒适。
“乍然更换庄管,先前的庄管必然不满,侯爷可想好如何应对?”姜舒问。
更换庄管虽是主人的权利,但若处理不当引起怨恨,必会招至不必要的麻烦。
沈长泽拢眉,肃杀道:“服者留下,不服者驱离。”
姜舒摇头:“不可。”
“庄管虽式微,但盘距多年根基颇深,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须得妥善处置。”
“若强硬处理惹起愤恨,他们必会挟私报复。庄上的人都是他们的,不可能更换彻底。到时新庄管必定寸步难行,侯爷的计划也难以实行。”
“这般麻烦?”沈长泽眉头紧锁,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姜舒挑眉:“侯爷以为掌家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沈长泽望着她,张口结舌。
他的确是这么认为的,从不觉得掌家理宅能有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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