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嫔妾冤枉啊。”
李曦华被禁足在月室殿里正唉声叹气的抄写宫规,时不时想着三皇子秦明瑾在太后宫里如何了,有没有想她。
见有昭正殿的宫人过来,还以为陛下解除她的禁足来了,没等开心一会儿,就听到了噩耗。
送的生辰贺礼还送出问题来了,她送惠贵人的生辰贺礼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一套《幼虎玩乐图》八幅画。
是谁在陷害她?
不过,想扯她下水没那么简单。
“陛下,《幼虎玩乐图》确实是嫔妾送给惠贵人的生辰礼物不假,但是嫔妾没碰过、甚至在今日之前都不曾见过这套图啊。”
说着李曦华红了脸,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嗫喏道。
“嫔妾之前带着明瑾去画苑赏画,在画苑见到了几幅画风十分新奇,又具童趣可爱的虫、鱼、鸟、兽的幼崽玩乐图。
明瑾见了很是喜欢。
正巧那会儿嫔妾正纠结着惠贵人的生辰要送什么贺礼予她。
惠贵人的四皇子殿下明珵与嫔妾的明瑾同岁同月所出,嫔妾想着明瑾喜欢那些画,四皇子殿下定然也会喜欢的。
若能让四皇子殿下欢喜,作为母妃的惠贵人必然也会开心。
所以就吩咐月牙去画苑找画师画一套八幅幼虎玩乐图作为惠贵人的生辰贺礼。
嫔妾身边的大宫女月牙马虎,在惠贵人生辰那日,才去画苑取了画,月牙取了画,直接就给朱雀殿送过去,中途可不曾耽搁半点时间。”
李曦华送礼的敷衍哪怕说得再冠冕堂皇都遮盖不住,但是李曦华现如今却是庆幸于能够自证清白。
不论是画苑的画师,还是随侍的宫人内侍们,也都可以佐证她所说的话。
一套八幅的幼虎玩乐图多出了一幅。
虽还无法确定多出的那一幅就是有毒的那一幅,也还不清楚多出的那一幅是哪里来的,这都与李曦华无关了。
沈柠月听着心中却陡然升起了一丝困惑。
苦醉之毒塞藏在了画轴里,明明只需要在装裱时动手脚就好了,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多弄一幅画呢?
是谋划之人的疏忽,还是另有图谋呢?
画画的人不同,即便是模仿得再像也能被揪出来不同之处。
果不其然,经由鉴画之人鉴定,那幅带苦醉之毒的画被发现与其他八幅画不是同一人所画的。
连用的墨都是不一样的,画苑的画师所画使用的墨是普通的少府制墨,宫里十分常见,而那幅带着苦醉之毒的画所用的墨却不同寻常——是御墨。
听到鉴画之人提到毒画所使用的墨是御墨时,张德礼立即跪了下来。
跪下来只因被点到了,他并不惊慌。
御前的东西都是他在管理,张德礼对这些从不敢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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