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呵道:“好好吃你的东西,不许顽皮,看看你三哥吃的多香。”
李曦华和江兰芷已经从禁足中出来了,今日的圣节众妃只差了贞妃吕希音一人不在。
靠着现代的技术与点子成为了沂国夫人吕丽娘左看又看,都没找到吕希音,直言问道:
“怎不见我贞妃妹妹啊?”承恩侯夫人也不在。
吕丽娘被封为了沂国夫人之后,还拥有了自己的府邸,还是御赐的,她觉得都不需要靠着承恩侯府了,连吕希音的妃位都沾了她的光,自得极了。
她是刚从草原回来的,九月份太后的圣节的时候,她才从草原出发,奔驰在回京的路上,只送上了提前准备好的礼物为太后贺寿。
回京之后,她也没去承恩侯府,躺了两天之后,就到了皇帝的圣节了,她直接独自一人进宫给皇帝表弟贺寿来了。
消息闭塞不说,还莽莽撞撞的直接问出来。
秦至旁若无人地拉着皇后沈柠月逗弄着昏昏欲睡的五皇子秦明璋。
他一把托起秦明璋就塞进沈柠月的怀中,先是戳了戳秦明璋软软的脸蛋,两只手撑开了秦明璋的眼皮,在秦明璋张嘴正要哭嚎时,秦至又迅速放开了撑着秦明璋眼皮的手,眼疾手快捏住了秦明璋的上下嘴唇,不让人哭。
衡山公主秦明玥看不懂秦至的险恶与幼稚行径,伸着脖子在一旁喊着要父皇和母后,又使劲扒拉着抱着她的宫人,抻直了身子往父皇母后那倾斜过去。
“陛下!”沈柠月嗔道。
她抬起手阻止了秦至的继续作怪,抱着秦明璋轻轻摇晃着哄着,眼看着哄不住时。
“质嫔妹妹快过来,本宫将你的儿子还给你了,都让陛下逗哭了。”沈柠月柔声道。
另一边,太后回答道:“贞妃的胎象不太好,正在养胎,行动不便,不太好出来。”
秦至没有当众打太后的脸揭穿她的话,他没有下旨给吕希音定罪,贞妃迁到崇德殿是为了方便养胎之类的套话都是太后让人传的,秦至不在意,就没管,也不是什么大事。
皇后站起身来要领着众妃向太后敬酒感恩太后的生养之恩时,眼前一黑,感到了一阵天旋地转,身子一软倒在了秦至身上。
暖色的烛火映照之下,秦至没发现沈柠月的涂着红色的口脂的唇色之下的苍白面色,秦至揽着晕过去的沈柠月,抬起了沈柠月的手握在掌中,这才发现了她手心中的冷汗。
秦至冷声道:“传太医。”
晚宴上是有太医在待命的,听到宫人的传唤,太医抄起医箱子,脚不沾地地被被侍卫们提溜到帝后身前。
沈柠月只是眩晕了一瞬,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她靠着秦至胸前,声音细不可闻道:
“陛下臣妾只是有些疲乏,让陛下忧心了。”
“闭嘴,好好休息会儿。”
一旁的宫女小吉取出帕子搭在了沈柠月伸出的手腕上,焦急地看着太医。
太医将手按在沈柠月的脉搏之上,沉吟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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