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完气足,要么干脆就是死人,可纪纹的模样显然两者皆无,不由得甚是纳闷。
夏侯城本想搞清楚缘由,可事情愈发离奇,他也只好起身告辞,回城之时,奇怪的事情却又碰到一件,绝刀门虽在江湖上声名不盛,但川蜀之地,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有人守在城门,拉出条幅,恭迎夏侯门主凯旋。
夏侯城本来是悄悄而行,连儿子夏侯非都是不知,怎么会有人夹道欢迎,他是老江湖了,立刻想起与天剑门的仇怨来,尽管两门分家,乃是因练功理念不同而起,天剑门的西门玄,也并非卑鄙小人,可他全无头绪的迷茫时刻,难免患得患失起来,想的都是自己有什么厉害仇家。
但一进城当即明白,原来迎接他的都是当地的百姓,城中起了乱子,有人求助官府不得,难免想得绝刀门的庇护,而夏侯城尽管再如何谨慎,也瞒不过千百双眼睛,有人见他出城,立时便一传十,十传百,有胆大之人到绝刀门去闹,见少门主夏侯非也是满脸疑问,显然对此事不知。
众人心想夏侯城不论是想逃之夭夭,还是跟此事大有关联,甚至便是罪魁祸首,总不能抛家舍业,连这座新盖的宅子和亲生儿子,统统不理了。
因此一面看着绝刀门的动向,一面在各处城门埋伏起来,见这夏侯城到底搞什么鬼。
夏侯城见起了误会,倒也并不着恼,只是此时他也全无头绪,想要说明原委,却也无能为力。
巩光杰说到此处,对东方未明道:“事情的怪处却还没完,咱们先吃上一顿,待午后我再跟你细说。”
这百草门垄断直隶之南,陕、甘、蜀、湘四省的药材生意,只豫、鲁、滇三省全无涉猎,旁的省份虽无驻地,多少也得卖百草门的面子,因此什么奇珍药材,全国十之七八,都流入了百草门的囊中。
什么成型的人参,千年的首乌,本已极为珍贵,这一下奇货可居,百草门便哄抬价格,其中的暴利实非常人所能想象,因此巩光杰平日的吃用,都极为奢靡,纵然是如今的光景,仍是可以大摆宴席,款待东方未明。
东方未明少年心性,又是喜爱结交朋友,不疑有他,有仆从给他斟酒布菜,这一顿吃的着实畅快,只是巩光杰珍藏美酒,极为猛烈,喝不上几杯便醉了个人事不知。
待得醒转已是次日天明,东方未明整理了一下衣襟,外面却已有婢女服侍,他出身寒微,哪里做过有钱人家的富少,自然很不好意思,问道巩光杰去哪里了,那婢女却推说不知。
这日早餐仍是极为丰盛,东方未明用过之后,婢女却劝他还是莫要到街上闲逛,说道外面很不太平,少门主慷慨好客,在这里吃上十天半个月,待外面安定下来,再由少门主做东,在街上带些土产回去,岂不甚是美妙。
奈何东方未明年少心性,要他在这小小一方土地中度日,终究并不自在,因此口中答应得好,待得进了房中,从后窗户跃了出去,从山路翻越而过,也说得上极为凶险。
他将前门用门闩反锁,纵有婢女敲门送餐,敲得几下,也必觉得他是在房中睡觉,也就不会起疑。
成都城既然如此不可思议,东方未明也就不再去走官道,施展轻功在各处房舍中跳跃,心想城中并无捕快,尽管在人房上跃来跃去,有失体统,倒也说不上什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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