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去找他,想来已将受伤的事情说了,如今再去罗唣,还不是白费口舌。”
东方未明心知有理,只好说道:“就算他不卖也算不了什么,我跑一趟也用不着多少功夫,万一巩光杰还有点良心,卖了给我也说不定呢。”
陈大夫摇了摇头道:“这姓巩的,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你跟他套交情,他跟你也讲义气,但要是发现你帮了他的仇人,不跟你画地绝交才怪,怎么可能卖你药材,更何况这姓巩的若是稍有良心,当年也就不会勾结一群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将我家的药房一把火烧了,还连带死了两个伙计,一个徒弟,事后我去报官,他又埋伏下高手,将我痛扁一顿,哎,为今之计,不如骑着快马,前赴湖贵一代的药房,或能买到这些药材,岂不是比在这里跟巩光杰扯皮,强得多吗?”
东方未明摇头道:“往来有药的市镇,往返最少也得三天,就算去青城派取药,人家肯行个方便,往返少说也得两日路程,年世叔能捱到那……唉。”他话虽没说完,但意思再明白没有了,年祈受伤太重,若是等药材救命,一日之期都未必能挺过去,怎能捱过两天三天,那时纵然将药取回,年祈也喝不进去了。
年芙蓉哭哭啼啼,夏侯非一见之下更是什么都不顾了,拔出刀来,便要去百草门抢药,东方未明深觉不妥,要是这么一搞,百草门立时就会报告官府,岂非是给绝刀门闯祸,伸手拦着夏侯非,但夏侯非不知好歹,竟然挺刀就砍,东方未明东闪西避,数招间已是险象环生。
还是年芙蓉见势不妙,死命抱着夏侯非,说道:“我爹爹已经成了这个模样,难道你也要离我而去吗?”
常言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夏侯非一听此言,全身劲力立卸,掷刀于地,柔声道:“芙蓉,我怎会离你而去,我是想法子救老伯啊。”
年芙蓉泣道:“你就这么去了,势必要闹出老大风波,要是你摊上官司,难道不是离我而去吗?”
夏侯非听她这么说,心中更不是滋味,叹道:“芙蓉,救你爹爹,我无怨无悔,大不了我绝刀门跟点苍派一般,躲到什么深山野林里去,我就不信官兵能到那鸟不拉屎的地方缉捕我们。”
东方未明插口道:“那也不好啊,年世伯是开饭馆的,你要他到你们绝刀门去做饭,岂不大材小用?”
夏侯非勃然大怒,但年芙蓉始终牢牢地抱着他,一口气撒不出来,怫然道:“东方兄,你有什么话直说好了,用不着转弯抹角的讥讽。”
东方未明道:“小弟哪里是讥讽了,既然姓巩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何不学学那梁上君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药弄到手来,也是给陈大夫出口恶气。”
夏侯非喜道:“妙计妙计,我怎的没想到这个主意,东方,只是这什么见鬼的药材,我是一窍不通啊,总不能一样拿上半斤,这样未免太招摇了。”
年芙蓉听他胡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只是脸上兀自带着泪痕,这一声笑,转瞬间又消失不见了。
夏侯非更是不解,奇道:“难道我说错了吗?”
东方未明叹了口气道:“夏侯兄身材魁梧,怎么做得来这些事情,我心中有个人选,只是那人肯不肯帮忙,却是难说。”
夏侯非道:“东方,你又卖关子了,总之只要能救人,你就随意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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