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生气,但神医前辈大人有大量。”
沈湘芸拦着他话头道:“你有话就直说,用不着捧我爹爹。”
东方未明微笑道:“好吧,我好奇的是,我师兄来忘忧谷时日已不算短,却始终没见神医前辈给他用药,却是不知何故。”
沈湘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这件事你不知道吗?”
东方未明听她转怒为喜,更是摸不着头脑,挠头道:“什么事,倒要请教。”
沈湘芸道:“你这个二师兄从小最怕的就是喝药,他这次伤得不轻,要是肯喝药,用不上一月就能复原,也不至于缠绵这么久,凭无瑕子伯伯的手段,也早已明白这个道理,不然干嘛巴巴的送来忘忧谷呢。”
东方未明道:“这倒奇了,我二师兄不怕流血,不畏艰险,竟然怕喝上几碗苦药,这不是笑话奇谈吗?”
沈湘芸微笑道:“你不信吗?那不妨直接去问荆棘去,要是他肯喝药,用不着我爹爹开方,我随手给他写个方子,要是服下三剂不见好,你拆了我家的招牌。”
东方未明摇手道:“沈姑娘说的话,我哪里敢不信,只是觉得奇怪,沈姑娘既有良方,不妨见赐一份,我自有办法骗我师兄服用。”
沈湘芸摇了摇头,捡起一段燃烧着的枯枝,随手在一张粗纸上写了药方,东方未明见其中有鱼腥草,土鳖虫,蛇胆等物,如此奇苦巨腥的药,莫说是荆棘,就是自己只怕也喝不进去,不由得瞠目结舌。
这时锅中油星溅了出来,沈湘芸大叫一声,东方未明揽住她腰,将她向后一扯,随即挡在她身前,觉得颈中一痛,被油烫了个结结实实,不由得大叫一声。
沈湘芸笑道:“哎呦,堂堂逍遥谷的东方大侠,竟然痛得大呼‘我的妈呀’来了。”
东方未明抚着自己的脖颈,疼得龇牙咧嘴,说道:“沈姑娘没被烫到就好了,我们学武之人皮糙肉厚,原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沈湘芸细加诊看,见东方未明脖颈之中,肿起了个老大水泡,生怕他随手挠烂了,放下铲刀饭勺,便从怀中取出药膏,来给东方未明涂抹。
东方未明生怕锅中菜肴焦糊,一把拿过铲刀,在锅中搅和了好几下,哪知就在此时,丹青想要帮厨盛饭,被他瞧了个清清楚楚,丹青虽然没说什么,但在厨下二人举止亲密,不由得都是面红过耳。
尽管沈湘芸甚是不好意思,但还是给东方未明细致的涂好药膏,又用丝帕给他系好,嘱咐道:“三五日内不要见水。”只是情状尴尬,羞得满脸通红,这一句话说的语声轻微,几不可闻。
东方未明点了点头,却将头扭了过去,二人目光不再相交,也不再交谈,直到坐到桌上吃饭,荆棘虽然是个大男人,但最善捕捉旁人神态中的不寻常,见二人一同走进厨房,出来的时候却连目光都刻意闪躲,如何不出言阴损几句。
尽管丹青始终拦着他话头,但荆棘好容易有作弄沈湘芸的机会,怎会轻易放过,说的沈湘芸哇哇大哭,这一顿饭也是不欢而散。
事后东方未明不免埋怨荆棘,说道人家只是给自己看了烫伤,压根没什么不可告人之事,这般冷嘲热讽,却又有何意义。
荆棘白眼一翻,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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