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倚的点中东方未明胸口穴道,东方未明一阵气滞,不由得甚是不解。
好在荆棘这一下并未运丝毫内力,片刻间也就气血如常了,荆棘低声道:“临场战斗瞬息万变,什么情况都能发生,你心肠太好,人家只要一假装示弱,你就内疚自责,甚至好心救治,岂不是将性命也交给了人。”
东方未明摇头道:“你是我二师兄,我没想到你会使诈。”
荆棘“呸”了一声道:“什么叫使诈,兵不厌诈的道理还要我教吗?别说是师兄弟,就是亲如父子,也有信不过的时候,你给我好好记住今天这个教训,对人对事都要多留个心眼,不然给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呢。”
东方未明只好躬身受教,荆棘继续说道:“我刚刚施展的是本门逍遥剑法,并非别派杂学,我的太乙剑在你手里,就算是教你武功了,距少年英雄会还有至少一个多月,忘忧谷的七个老头,再加上我,可得好好给你来个特训,不然丢脸的是老头子,说不定一怒之下,就把你逐出师门,到时候再来苦苦哀求,后悔平日练功不勤,却是晚了。”
荆棘这番话说得甚重,东方未明听得汗流浃背,也不知他所言是真是假,寻思师父恬淡豁达,绝非看重名利之人,更何况这个什么少年英雄会,人才济济故不必多言,就算是大师兄再出马,也难操必胜之算,这般苦苦逼迫自己,却又从何说起。
但转念一想,若是师父不看重这场比试,六年前何必让大师兄参赛,而且荆棘所言不差,师父对大师兄亲厚之极,远非自己可比,不由得甚是迷茫。
老酒鬼一直在旁瞧着,早就看出来东方未明有心争竞,醉醺醺的道:“少年人啊,少年人,名利不求求自得,人间浮华亦枉然。”东方未明想了半晌,始终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深意。
忽然沈湘芸走了过来,一巴掌拍在东方未明肩头,笑道:“你二师兄果然不肯服药吧,我有没有骗你。”
东方未明惭愧道:“沈姑娘所言不错,看了丹青前辈的妙笔,方知我二师兄体质特异,受不得药力太猛,或许可用其他法子,慢慢滋养调和,听闻当年多亏沈姑娘一剂良方,这才转危为安,这里谢过。”
沈湘芸笑道:“小时候的事儿,再说了我是瞧在无瑕子伯伯的面上,要你道谢什么,对了,荆棘那家伙干嘛没头没脑的试你武功啊。”
东方未明正是愁眉不展,当下将少年英雄会的事儿,跟沈湘芸说了。
沈湘芸沉吟良久,说道:“江湖上的事儿,我可不了解,你跟我说就是对牛弹琴了,不过我这里有本像是什么秘籍,我留着也没用,送了给你说不定能有所助益。”
只是她随身并无携带书册的习惯,药箱之中,也多是常用的草药,以及几种疗伤补体的药丸,只好回房去取,东方未明全无男女之防,也想跟着进去,但沈湘芸一把将他推了出来,只说了两个字:“等着。”
过不多时,东方未明只见她拿出了一本极陈旧的册子,封皮上写着三个字“希夷剑”三字,甚是不解,问道:“沈姑娘,这本书明明记录的是一路剑法,尚不知出处来历,倒要请教。”
沈湘芸眉头一皱道:“这件事情你知道就行了,可别到处宣扬,去年我在森林中采药,碰上了一个怪模怪样的男人,他肺经伤的几已全催,外伤也是重创及骨,那时我刚好采有止血生津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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