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反而着了痕迹,当下将村北的一间最大的屋子,腾了出来,给他们二人歇宿。
这村北最大的那间屋子,乃是村长儿子的婚房,村长儿子说亲在即,新房本不愿借宿给不识之人,但捱不得父亲威逼,只好让了出来,却狠狠的瞪了东方未明一眼。
东方未明不知其意,寻思自己来杜康村可没得罪此人啊,难道他是想要吃猴肉,挖猴脑,恼怒自己碍了他的事儿吗?
傅剑寒这一醉,直睡了十一个时辰,东方未明本想离去,但村长亲自捧了四样早餐伺候,言谈之际,又多次提及傅剑寒的仗义,似乎误以为东方未明与之同路,因此先行告辞的言语,却也不便说之。
至于早点的丰盛,丝毫不亚于昨晚的宴席,只是少了三坛烈酒,替代而来的则是一壶米酒,甜丝丝的倒不像是酒,而是米汤一般。
过了两个时辰,傅剑寒这才醒转,见东方未明吃了个锅底朝天,不由得好笑,说道:“东方兄弟,早。”
东方未明道:“都快午时了,傅兄,小弟要告辞了,跟你说一声,咱们这就分别了。”
傅剑寒道:“怎么走得这么早,我原还想问村长借了酒,咱们俩斗酒一番呢。”
东方未明道:“村里美酒刚刚失窃,咱们怎好意思,再去索要人家辛苦的酿造的美酒,再说了,小弟酒量甚浅,跟傅兄相较,那是甘拜下风,原也不用再比了。”
傅剑寒笑道:“那也说的是,哎呀,昨天那酒喝的,未免后劲太急了些,没料到五十九年的杜康酒,当真名不虚传。”
东方未明奇道:“村长不是说六十三年吗?怕是傅兄记错了吧。”
傅剑寒摇头道:“决计不错的,我傅剑寒饮酒时日可不算短,年份是决计不会品错的,多半是村长记错了,或是有人冤了他的,再说了,你想村长多大年纪,这酒年份可比他年岁都大,自然不是他制作的,或有错差,原也难免。”
东方未明点头道:“那也说的是,傅兄好酒量,他日有暇,咱们再来痛饮一番。”
傅剑寒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东方兄弟这话,我可记下了。”
待得东方未明收拾好行囊,将猴儿带在身边,早有村民告知村长,村长无以为报,将昨日未开封的杜康酒,说什么也要给东方未明带上,东方未明反复推却,却始终推脱不得,只好勉为其难地收下。
走了一段路程才明白,原来杜康村的这些老家伙,深恐自己不守信约,又将猴儿放回,这才以美酒款待,又给足了面子,目的便是敲钉转角,毕竟若是猴儿再来一次捣乱,杜康村的损失,真是不可估量。
到忘忧谷时已是午后,沈湘芸甚是焦急,还以为送信这等小事,中途平生波折,待见到东方未明之面,才放下了心,但一来她正在救治疾患,二来生怕被小女孩听见,因此也没过多置喙。
可东方未明身上的小猴,在忘忧谷可就捣起乱来,猴儿性子好动,又是处处透着好奇,上下乱窜,左右横跳,浑没片刻安静。
而沈湘芸本在给人治病,被这么一搅,不仅增加患者伤痛,亦会搅乱心神,而开方施药,最需凝意集思,半味药也不敢闪失,起初尚属忍耐,到最后实在忍无可忍,只有让东方未明,速速将这牲畜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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