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瑕子淡淡一笑,意思是说,棘儿虽然脾气急躁,但脑筋清楚,说道:“那一次,为师用了本派的上乘掌法,名叫天山六阳掌,与玄冥子拼了一掌,可这一下却是糟糕得很,玄冥子掌力愈发不及,却在掌中暗藏毒针,为师一时疏忽,竟然被他毒针刺中。”
荆棘和东方未明都“哎呀”一声叫了出来,寻思纵然此刻无恙,当时的苦楚只怕难当之极。
无瑕子道:“这一下我可怒不可遏,但这毒好生厉害,我生怕毒质上行,匆忙之际,用帕子紧紧缚住,仅以单掌应敌,别小瞧你师父,要不是我瞧在你们师祖面上,早就将玄冥子打杀了,因此虽是一只左手,仍然未必输给玄冥子。”
这时老胡忽然走了过来,递过无瑕子常用的茶壶,茶壶之中泡了主人最喜欢喝的龙井,也给荆棘和东方未明,提了一大壶红茶,这是神医之前,开给荆棘的方子,用炒熟的红茶调理脾胃,虽然见效甚慢,却绝无损害,可荆棘平时只爱喝蜜水,雪水,实在喝不惯这等苦涩潮热的玩意,因此放在东方未明面前,让他尽快饮下,莫要耽误师父讲故事听。
无瑕子品了两口龙井,见东方未明喝茶如同饮驴,忍不住指点道:“未明儿,品茶讲究‘观、闻、查、悟’,观茶色、闻茶香、尝茶味、悟茶韵,如你这般一口而尽,喝了个碗口朝天,岂不失了体面。”
荆棘最讨厌无瑕子弄这些古怪规矩,心中着实对之后的拼斗,大有兴致,毕竟师父说剧斗了七场,如今只说了四场,那余下的三场,自然是更为惊险,顺手接过东方未明的茶杯,也是仰头干了,他喝的更是痛快,在喉头也未停留,完全是直截了当的灌入了肚中,比东方未明还要痛快,只是他生怕无瑕子啰嗦,索性背过了身子,无瑕子既然看不到,许多言语也就未必会说。
可是无瑕子乃是武学高人,耳力何等了得,眼皮都无需睁开,便知荆棘喝的更是不可救药,可荆棘脾气可不如东方未明和顺,也懒得教诲于他,索性装作没有看见。
荆棘是急脾气,哪能受得了故事讲到一半,只好催着师父快讲,无瑕子心想这兔崽子真是个急脾气,便道:“我中了玄冥子的诡计,只能用左手应敌,但因贪胜,却又落入了玄冥子的又一个陷阱,他这化功大法还只初成,威力便大的异乎寻常,我不敢轻易以掌力应敌,以免又中了毒针之害,可内力带动的越是劲急,体魄消耗越快,起初还以为是毒针之威,倒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可越是心焦,掌力便越见催伤,这一次实在凶险殊甚。”
东方未明道:“那师父是如何反败为胜的?”
无瑕子道:“这就要说起‘化功大法’的邪门了,这路功夫虽然临敌交手威力不小,可却是要勤练毒攻,以剧毒之血滋养毒虫毒豸,但每次催运邪功,毒质便从掌力源源输出,可体内毒质全靠新毒压制,因此一旦用功过度,体内毒气便生祸乱,亏得这时玄冥子忽然毒气攻心,忽然大叫一声,转身便跑了。”
东方未明捏了一把冷汗,寻思这一遭实在太过侥幸,若是玄冥子能撑得过一炷香时分,只怕那时候,师父就要任人宰割了。
无瑕子继续说道:“这一遭当真奇险,好在为师平时炼有解毒之药,内服外敷之后,毒针之祸倒是轻易祛除了,可平时苦练的内功,却也因此损耗了十之六七,我们两个在这一战中,都吃了不小的亏,玄冥子这一蛰伏便是十多年,我勤练内功,损耗却也慢慢填补回来了,可每每想到他身具如此邪功,迟早有一日要卷土重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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