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后患无穷,也是为此长虹镖局与天剑门近在咫尺,虽不能说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却是各行其是。
尤其是关伟,礼数上半点不缺,但却跟西门峰刻意留有距离,时常说道:“西门兄乃是天剑门的少掌门,门中师弟人人奉若神明,而关某只是一介趟子手镖师,为求生计,不得已日日忙碌,哪有余暇陪西门兄喂招,再说了,天剑门的武功浩如烟海,凭长虹镖局这点玩意儿,连提鞋也不配,在下都接不了西门兄三招两式,何必再比。”
西门峰虽然鲁莽,却也不是傻子,见关伟如此惫懒,也就索然无趣,渐渐的甚少来往,但长虹镖局是开门做生意,平时维护乡邻,半点礼数不缺,每逢过节过年,均有例礼相赠,天剑门无端受惠,大是心中有愧,但关长虹说道远亲不如近邻,若是遇到强人来镖局闹事,还要求西门掌门仗义援手呢。
西门玄点头答应,可在此二十多年,却一次都没帮上过忙,也瞧出长虹镖局息事宁人,确是敬而远之,平时送些门下弟子孝敬的土特产,以作礼尚外来之用,旁的事情却甚少牵连。
可越是成竹在胸,西门玄越是心中没底,毕竟他天剑门从来不禁门人弟子到处挑战,而绝刀门的夏侯城却城府甚深,从不让弟子与人随意过招,即令是其子夏侯非,到底有多少底牌,实可说一无所知,至于两个老家伙眼下的武功,再难有什么进境,对上夏侯城倒是并无畏惧之心。
可这场比斗却不是西门玄想要作罢,便能放得下的,一则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二则要是让绝刀门先一步抢到了师门秘籍,从此天剑门哪里还有江湖地位,甚至在这洛阳城中,只怕也无立足之地。
想到此处,西门玄一拍椅背,说道:“那就依商兄,只是届时要劳动老兄和两位贤郎相助,万万不能有失。”
商鹤鸣哈哈一笑,说道:“西门老弟何必担心,老哥哥索性就在你府上住着,什么时候出发,与你一同赶路就是,至于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也在三四日后便会赶来,保管耽误不了老弟的大事儿。”
西门玄站了起来,听声音不是作揖,就是行礼,说道:“商兄高义,我们姓西门的铭感五中。”
商仲仁的声音忽道:“西门师叔,我大哥用不上两天准到,你放心好了,这回不但是给天剑门助威,我也得跟夏侯非这猴崽子比比刀法,凭啥子他绝刀门的刀法天下知名,我八卦门的刀法,就该当默默无闻,还有那川西的唐门,专靠下三烂的暗器偷袭,这次他们规规矩矩的便罢,但凡与绝刀门沆瀣一气,可也不能放过。”
东方未明心中冷笑,寻思这商仲仁好生奸猾,先前在城门前,与唐冠南嘀嘀咕咕,显然是在密谋什么,如今却说得这般正气凛然。
想到此处,却莫名心中一寒,但同时心中登时了然,原来这八卦门和唐门密行险奸,企图撺掇天剑门和绝刀门血拼,到头来却不知为了什么,行此丧心败德之事。
可西门玄和商鹤鸣之后的言语,却都是客套话了,要么是用膳客房之类的小事儿,要么就是二人年轻时的往事,始终就不涉正题,东方未明听了半个多时辰,却还是一无所获。
可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如何阻止这一场浩劫,本来只需前赴成都,跟夏侯非晓以利害,未必便无指望,纵然夏侯非执拗不听,凭师父的名头,找年祈的女儿芙蓉帮忙劝解,总还是能劝得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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