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意,想干什么干什么,瞻前顾后,畏畏缩缩,岂不白活这一遭。”
顾六见他全无心机,横冲直撞,偏生自鸣得意,想起那盘肉里面加的佐料,忍不住一阵恶心,似乎连酒水也都是酸的,当即停箸不食,暗暗摇了摇头。
角落里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一直目睹此事,插口道:“那位兄台说得不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周耀通还道他是在夸赞自己,喜道:“这位兄弟,咱们拼个桌热闹热闹。”说着便下桌去替人将碗筷都搬了过来。
顾六见此举忒也鲁莽,人家尚未同意,便贸然将人家餐食搬了过来,若要见怪,岂不是自惹麻烦。
那青年却不以为意,通过姓名后,知此人姓楚,单名一个非字,乃是山东人氏。本是投亲靠友,却在这洛阳找不到了人,奈何银两短缺,也住不起客栈,已要流落街头。
周耀通听他说得可怜,当即自告奋勇,说道自己家中地方宽敞的很,衣食用度均无干系。
顾六却深感不妥,偌大的镖局子里满是别人的货物银两,收留不知底细之人,若是什么盗贼,来个里应外合,那是非倒大霉不可。
果然楚非也不是什么守礼自知之人,当即同意。
周耀通见有人陪着自己来玩,甚是兴奋,拉着楚非便往家中走去。
顾六见此事已无法阻拦,只好忙结账会钞,跟随在后,心想:“此事定会惹出不小风波,总镖头定会大发雷霆,到时候只怕还是账房出钱,请人家住客栈。”
果然回到兴隆镖局,周耀通已然忘记适才被父亲打了一记耳光之事,拉着楚非着实亲热。
可镖局子管查何等要紧,纵然他是少镖头,带了不熟之人进来,那也需严加核查。
周耀通却甚是不耐,大声呵斥,不给自己朋友留脸面。
那趟子手姓卢,名叫卢天杰,口上虽是不敢得罪了少镖头,但却将楚非从上到下摸了个遍,伸手或有意或无意的,摸向对方身周要穴。
一边摸一边琢磨,此人到底会不会武功,若说会武功吧,自己碰到他要害之时,何以竟无闪躲回避之态,若说他不会武功,何以碰到他腋下,腰间之时,竟无丝毫反应。
卢天杰心中疑惑,忍不住瞧向顾六,却见顾六也是满眼疑惑,二人四目相对,都是甚感无奈,心道这少镖头怎么净是干这些没长进,反而带来无穷隐患之事。
顾六见卢天杰一个劲的给他使眼色,情知凭这几个蠢材,也拦不住少镖头闹事,最终还需总镖头出马,当即快步往后堂走去。
过不多时,周隆快步抢出,此等事情他早已习以为常,倒不比之前那码子事儿,瞅了两眼,命两名趟子手就近服侍。
名虽服侍,实则监视,那两名趟子手,一个姓刘,一个姓庞,本是镖局子里少有的精明厉害之人,被派去干这等无聊无趣之事,口上尽管不说,心里却将这个比自己还大的少镖头,骂了个狗血淋头。
顾六本有心劝和此事,劝周耀通道:“本来萍水相逢,又无亲无故,干嘛当这等冤大头。”
可周耀通胡言乱语起来,说什么“在家靠父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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