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更是抢着来看伤口。
只是傅剑寒酒意上涌,脚步踉跄,夏侯非抢先一步,却见这古怪的蛇头虽然都是鲜血,可东方未明却只破了外衫,并无什么紧要伤势。
杨云较为把细,端详良久,这才明白,原来东方未明身着软甲,可说又蒙棋叟前辈庇护,这件宝衣本来言明相借,可棋叟前辈却从未将之索要回去,亏得如此,这才免于受罪,蛇头锋锐的毒牙,却咬不破金丝背心。
东方未明也说并无疼痛,回房细加检验一番,众人这才放心,其实纵然没有这件护身宝衣,凭东方未明在怪医那里,练出来的本事,便是再厉害的剧毒,也已害他不得,只不过这蛇儿灵动异常,毒牙虽然不至于对东方未明有何损伤,可这齿力太过锋锐,说不定还真能将他背上的肉咬了下来。
绝刀门和天剑门弟子众多,好在成都家大业大,总好盛放的下,傅剑寒醉酒在房中呼呼大睡,除了巡逻的绝刀门弟子,其余有头有脸的,都在正厅坐定,都觉魔教势大,一旦去而复回,在场中人可没一人能抵挡得了。
众人在绝刀门一待就是七天,最不自在的当属西门峰,他跟夏侯非素来不睦,虽然眼下同遭患难,却是谁也瞧不惯对方,几乎日日争吵,要不是双方父亲力斥,不知又有多少大架打了出来。
可傅剑寒素来爱酒如命,川地压根没什么佳酿,竟然不告而别,杨云是他知己,一早就发觉他神色不对,也就跟着去了,余人都担心这二人安危,却又到哪里去寻,东方未明更是过意不去,寻思这番跋涉,都是自己求他们二人相助,到头来却是如此便去,还令之惹上了魔教的恩怨,将来更是后患无穷,心中极是难过。
夏侯非瞧出东方未明的心思,说道:“他们两个武功高强,在中原地界,哪有人会不顾官府,胡乱生事。”
东方未明听他说的实在不伦不类,要说畏惧官府,成都城何等紧要,魔教少说也有十七八人,这么大张旗鼓的攻进绝刀门,何尝眼中还有官府二字了,要是当真心有所忌,又怎敢这般明目张胆。
不过跟夏侯非这等粗人,说的再多也是白饶,他来找东方未明也并非只是前来安慰,而是天剑门与绝刀门实在难以身处一室,先前还有魔教危机,众人求全倒还没说什么,如今过了七八天,也没天龙教的半点风声,如今却是日日争斗,西门玄眼见如此下去,恐伤和气,便只好率领门下弟子折返。
东方未明听到这里,还道是夏侯非前来逐客,心中极为不悦,寻思:“我费尽心思,调停你们俩家矛盾,到头来却是卸磨杀驴。”当下便去收拾细软,携了铁棒,便离开了成都。
其实夏侯非并非是来赶他离去,而是心想天剑门是在洛阳城中,与逍遥谷正是一路,生怕东方未明气闷,不妨结伴离去,他顾念东方未明,甚至绝刀门的安危都并未全然放在心上,奈何口齿笨拙,说的话未免不伦不类,东方未明听在耳中,竟然会错了意,无意间得罪了好朋友,待得明白过来,朋友早已得罪的光了,到时候再写信道歉,未免又过于着了痕迹。
东方未明知西门峰尖酸刻薄,又颇有些娘气,跟这等人不愿多做啰嗦,因此出了成都,也没与天剑门同路而行,反而到处逛逛,忽而想去青城山赏玩一番风景,但想到他们青城派似乎与逍遥谷,颇存芥蒂,虽然时过境迁,难免令青霞子道长难堪。
思来想去,实在不知何处去,好在他身有堪舆图,随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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