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阎丹生见吵架的二人,一个是陆雨晴,另一个是二十多岁的少年,想来便是她的“五哥”了。
陆雨晴倒还不在意,但陆青儒却一眼就瞧见了他,忙住了口,但心中还道他是来求医的患者,问道:“这位先生有何病疾?”
阎丹生摇了摇头,并未作答,身旁的丫鬟却抢着道:“回五老爷,这是六姑娘邀来的贵客。”
陆青儒眉头一皱,对妹妹道:“你不该跟这人有丝毫牵扯。”对阎丹生道:“先生既无病患,陆某还有内宅之事,还请自便。”
阎丹生见他已然逐客,心中也不愿趟这浑水,当即起身告辞,但陆雨晴却不依了,非要阎丹生多留一日。
眼见她又要因此事,跟兄长再吵起来,阎丹生哪里会自讨没趣,也不道别,快步出了金蝉山庄。
阎丹生出了庄子,不自主的长舒了一口气,他也不知是何缘故,这庄子里似正非正,似邪非邪,说不出的压抑,更何况他根本无心他人之事,一心只想在武功上做些文章,就是不能再做酆都城的城主,在江湖上自立门户,也可威风一时。
但他刚走出没多远,便听得后面有人叫嚷,回头一瞧正是陆雨晴,陆雨晴道:“这位大哥,我想求你一件事,成不成。”
阎丹生叹了口气,摇头道:“我一个落魄江湖之人,办不成什么事,你有什么事,去求令兄去做,必然方便迅捷得多。”
陆雨晴双手乱摇道:“不,五哥他胆子小得很,我在这里也不认识什么人,他们也帮不上我,因此…因此才厚颜相求,求你帮我寻找一味药引子。”
阎丹生又摇了摇头道:“我全然不通岐黄之术,便是找到了你要的药引子,也是全然不识,真的是爱莫能助。”
陆雨晴道:“你不识得,我却识得,只要你肯带我同行,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阎丹生皱眉道:“你这丫……姑娘好不大胆,孤身远行倒也罢了,还想跟我同行,老实告诉你,我不是什么好人,你跟我还是莫多纠缠,不然对你大大不利。”
陆雨晴笑道:“这世上哪有坏人肯大大方方承认的,都是伪善之人,装的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关键时刻却生歹心,要我说嘛,只不过是你不愿不肯帮忙,所寻的借口罢了。”
阎丹生懒得跟她多说,便想就此离去,陆雨晴一言不发,始终在后紧紧跟随,可是打听了许多人,却无一人,跟他说知哪里有坐骑,更不知要往何处去哉。
眼见天要黑了,阎丹生心中焦躁,见陆雨晴似笑非笑,不由得大怒喝道:“你这丫头好生无礼,还不快给我滚得远远的。”
陆雨晴也不着恼,笑道:“你要离开这里,还得靠我帮忙,不然你凭两条腿,怎么走得长远。”
阎丹生见她语含讥嘲,偏偏就不信这个邪,一则不信她所言是实,二来也是一股倔强之气,任凭日落也好,天黑也好,总之他一个大男人是不怕的,陆雨晴这丫头,怎会也跟着吃这苦头。
哪知陆雨晴随身带了帐篷,竟然在荒郊野外,支了起来,阎丹生心中大惑不解,明明眼前就有豪华的宅子,竟然肯遭这罪,却又是为了什么。
这么疑云丛生,反而令阎丹生心中的焦躁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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