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骑着黄牛,往北而行。
阎丹生见这小子好狂,要不是看他年毕尚幼,凭这几句言语,便得给他个老大教训,顺口问陆雨晴道:“你说他说的是真是假。”
陆雨晴沉吟半晌道:“我也不晓得,只是他说的这个什么疯病,我在古籍中从未见过,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也不能说净是荒唐之言。”
二人虽然都提心吊胆,但一路向西走来,除了几个稻草人,模样甚是凶恶之外,竟然一个疯子也没瞧见,渐渐也就放下心来。
到了雄心村中,来到村长屋子之外求见,村长子车弘量缓步走了出来,阎丹生见他模样甚是文弱,绝不似能空手格毙灰狼的身手,但后来见他神气内敛,眸子中精光隐隐,却也不敢断定眼前之人的深浅。
子车弘量听闻船底大蚌之事,却摇了摇头,说道:“此事份所当为,原不该推辞,但我们这个村子受过诅咒,人人难逃灾祸,若我随你们而去,只怕……无人主持大局,而闹出乱子。”
陆雨晴追问道:“诅咒?什么乱子?”
阎丹生眉头一皱,心道此事诡秘,只怕惹出极大祸患,但陆雨晴问的好快,竟来不及阻止。
子车弘量摇了摇头,竟是不回答她问话,右手连摆示意妻子送客。
陆雨晴颇为沮丧,出的门来,埋怨这村长忒也小气,编故事也不看看斤两,村里虽然人少,却都是面朝黄土的庄家人,要不是被疯狗咬过,怎么会突然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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