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阎丹生本就提防他,适才见过他的身手,自己可不是他的对手,先前瞧他独臂,未免瞧得小了。
少年埋葬了师父,问二人来村的用意。
陆雨晴不再扯谎,将想要出海,坐船的铁锚为巨蚌所埋的事情约略说了,问道村里可有精通水性之人,能够相助一臂之力。
少年叹了口气道:“这村子里也没多少人了,如若你们信得过,还是我来吧。”
陆雨晴喜道:“那太好了,只是平白让你帮忙,实在不好意思。”
阎丹生却心道:“此人功力不俗,但缺了一只胳膊,不论是潜水还是搬挪重物,都少了凭借,凭他一人能办得到吗?”可是人家出言帮忙,总没拒绝之理,反正他是自愿相助,纵然有何危险,也是与人无尤。
三人一路东行,陆雨晴问起少年姓名,少年却说无名无姓,村里都叫他“毕”,似乎脑中隐隐记得父亲叫他乳名,唤作渊儿,想来是叫毕渊。
待到码头之时,毕渊一跃入海,竟无丝毫犹疑,过不多时,果然将铁锚上的巨蚌挪开了,阎丹生见他如此轻描淡写,心中反而更加惊惧,毕竟此人身手,心性,俱是上佳人选,若有什么企图,只怕不易对付。
可陆雨晴少不更事,非要邀毕渊同行,纵然阎丹生心觉不妥,对她多番暗示明示,总是无用。
毕渊本不情愿,但陆雨晴医术不凡,路上施针用药几次,果能缓解体内毒质,往日烦躁的心绪,也已渐渐平复,心想师父已然去世,村中已无牵挂,出海之后望着辽阔的大海,心胸更是为之一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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