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可蓝婷和阎丹生,去的时候却并不算短,想来凭蓝婷的经验,绝不会走错什么地方,怕是遇上了麻烦,可明知他们遇上了麻烦,可还真不敢进去瞧瞧,不然天龙教的人只需用一块大石堵住出口,那便是瓮中之鳖之局,任凭你地方再熟,武功再强也是全然无用。
这一等,足足等了两炷香时分,东方未明心急如焚,里面却毫无动静,好在只一个天龙教徒知觉,不然凭他一人可抵挡不住魔教的大队人马,更何况还有一个摩呼罗伽,此人武功高强,连荆棘都远非其敌,何况自己。
又等了一顿饭时分,蓝婷背了一个浑身鲜血的女子,这才勉强出来,阎丹生却迟迟没有出来,东方未明低声道:“蓝教主,这位是?”
蓝婷道:“你见过的,她是黄娟,阎帮主还没出来吗?”
忽听一个低沉的嗓子道:“出来了,咱们快走,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蓝教主咱们不能按原路折返了,需得另择肃静地方避祸,她……这般呻吟,就是再迟钝之人,时候长了也能发现的了。”
蓝婷点头称是,说道:“这边来,咱们眼下不忙离去,就在五毒教里跟他们捉迷藏好了。”说着便领着几人往西南而去,果然黄娟还是招了几个魔教教徒知觉,东方未明和阎丹生殿后,立时出手料理,倒也没出乱子。
可按照计划是往西南而行,这么一搅,便往东南行去,毕竟蓝婷更关注的是黄娟的伤势,旁的事情反而搁在一旁了,阎丹生心中焦急,寻思机会转瞬即逝,怎能为了儿女情长,而让计划被迫中断。
但蓝婷非要如此,却又有什么办法,东方未明见她对黄娟关心殊甚,哪里是阋墙叛逆,简直比亲生姐妹还要要好,黄娟身遭重刑,疼得死去活来,尚能苦捱支撑,可一见蓝婷之面,便再也强项不得。
她受蛊反叛,本就心存愧疚,其后果然遭了天龙教毒手,心中更是懊悔无尽,没想到蓝婷居然以德报怨,甘冒奇险前来搭救,这份情谊更是令她无地自容,又痛又羞,又是激动又是愧疚,黄娟每过一刻,内外煎熬便重一分,这时已然神智迷糊,也难怪她满口呓语,又给众人带来了不小麻烦。
蓝婷向东方未明要了金疮药,独自带了黄娟去一旁上药,东方未明瞧不见她们,心中着实没底,毕竟黄娟叛乱在先,若是再起歹心,岂不是又一次入其彀中。
阎丹生再也忍耐不住,说道:“小兄弟,行走江湖谨慎些总是没错的,可也用不着疑神疑鬼,这黄娟吃足了苦头,再也不会反叛了。”
东方未明如何肯信,“哼”了一声道:“未必,未必。”
阎丹生道:“当年我曾见过一个落魄子弟,在山东凭着祖传的玩意儿,做起了老大生意,生意红火了,却遭了同行嫉妒,这些同行合起伙来对付他,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用,却还是搅不黄他生意。”
东方未明道:“同行是冤家,商场如战场,只是如此构陷,未免太过卑鄙了吧。”
阎丹生道:“卑鄙的还在后面呢,这些家伙处心积虑,从外部破坏捣鬼,使尽了浑身解数,忙乎了一年半载,也没弄出什么名堂,最后有人给他们出个主意,既然强攻不成,便当从内部瓦解。”
东方未明对做生意一窍不通,不知瓦解是何意思。
阎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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