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杂草做了一个垫子,取过钩索当做绳子,就这么拖着这些玩意,一步一挪的往大漠中走去。
可黄沙千里,二人又没坐骑,如此举步维艰,焉是长久之策,纪纹左右一望,找到一处石壁旁遮阳,说道:“真是见鬼,先前听人言之凿凿的说,这金翅鸟就在这里,可一望无际的天空,要是真有痕迹,就算隔上二三百里,也是一望可知。”
东方未明摇头道:“那也未必,要是真隔二三百里,凭咱们的目力,也未必能瞧得清楚。”
纪纹道:“那说的也是,既然找金翅鸟不得,那就想办法让牠们自己出来。”
东方未明奇道:“自己出来?”
纪纹点头道:“是啊,你只知拿弓箭去射,可忘了咱们还带了捕兽的陷阱珠索呢。”
东方未明经她提醒,当即恍然,说道:“我是当局者迷,忘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道理。”
说干边干,纪纹布置陷阱,可比东方未明麻利的太多,奈何二人带的都是煮熟晾干的牛肉干,并无腐肉之类,不知以此为饵,能不能钓出正主。
不过好在二人有了石壁遮阳,狩猎之时本就非一蹴而就之事,东方未明又割草垫,给二人各做了一张床铺,可纪纹却手执射雕弩,一刻也不敢松懈。
东方未明劝慰几句,纪纹道:“你别小瞧猛禽的迅捷,寻常猎鹰在空中俯冲下来,只在常人眨眼之间,欲要生擒活捉,那便是时刻不能松懈,不然哪里会有指望。”
这番话,东方未明越想越对,可在这等烈日当空,干燥无比的地方,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练了两遍师传内功,这才稍见宁静,可纪纹却一动不动,生怕错过了什么似的。
东方未明劝她狩猎非一日之功,虽然需得时时在意,但只怕未能如愿,身子就先支撑不住了,那时纵然落入陷阱,也困不住猎物。
纪纹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情,本就是知其不可而为之,不过若能将之擒拿回去,兽王庄上下谁不高看我一眼,再也无人敢指摘我是因祖父荫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了。”
东方未明道:“怎么?贵庄之中有人不服你管辖吗?”
纪纹道:“当然了,他们资格都很老,有的七老八十了,我平时尊敬他们,可他们却为老不尊,时时数落我的不是,什么纨绔不类,什么坐吃山空,不过好在他们不敢当面跟我来说,以免面上难堪。”
东方未明道:“背后说嘴也是不成啊,下次再有这等不知好歹之人,有我替你出头,将他们揪出来,结结实实的揍一顿,管保今后规规矩矩做人。”
纪纹笑道:“哎呦,这可不像名门高第的东方大侠说的话哩,其实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但兽王庄眼下人心不稳,有一些还是那万青山的亲信,要是再树强敌,兽王庄就这么散了,也是不好啊。”
东方未明见她笑得凄惨,说道:“等我将师门之事处置完,就帮你一臂之力,万青山的余孽,要是肯规规矩矩的做人,兽王庄里还是有他们一口饭吃的,要是实在不安分,非要生事捣鬼,可也不能太过宽容了。”
纪纹点头道:“你说的也是,记得什么书上说的,要是你对敌人太过仁慈,那对恩人却又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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