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我汉室。”
“只是在随左中郎将麾下,平定黄巾贼乱的期间,虽说末将多立有功绩,或是因为末将出身边地寒门,使得这朝中大臣的心中,并不想让末将得到应有的封赏,毕竟在这些大臣眼中,末将不过是一粗鄙的武夫罢了。”
“就好似那功绩,本身就应该由他们这些出身士族、豪强的门生故吏获取才好,末将虽心有不忿,但怎奈无地诉说,好在在这期间,末将遇到了左黄门,进而幸得可见让公,这使得末将心中之屈得以讲出。”
因为心中很清楚这张让,极为厌恶朝中这群出身士族、豪强的官员,本身就是天然的两个敌对势力,所以说再讲出这些后,也使得那张让心中对自己生出几分好感。
“竟有此事?!”张让神情间带有几分惊怒,看向吕布说道:“奉先不必担心,此事仆定会为奉先伸张。”
此时,那小黄门左丰义愤填膺道:“这朝中那些大臣当是可恶,明明是奉先的功劳,可偏偏为了自己的那点权势,竟根本不顾我汉室功臣所想,无端打压我汉室猛将,若人人都像他们这样,日后还会有谁为我汉室?”
或许是因为自身利益考虑,或许是因为吕布奉上的大礼,这使得张让的心中,已经在思索该如何安置吕布。
毕竟对于此时的张让来说,虽说其现在在汉室握有权势,但是这麾下能拿得出手的武将,却是少之又少的存在。
若能将吕布揽入门下,这对于他日后巩固权势,将会有着奇效。
听小黄门左丰讲到这里,那张让便道:“奉先,汝先在那北军驻地好生待着,此事仆定会为奉先讨个说法,定不会让我汉室功臣,就这样被那些奸臣寒了心。”
“末将谢过让公伸张。”听张让说到这里,吕布遂拱手说道。
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与这张让相见并不只是这一次,所以说吕布并不急着,将这心中的想法全盘托出。
毕竟这只是自己与张让的第一次相见,先在张让这里刷些好感,那比什么都重要。
尽管说在吕布的心中,非常厌恶这一套,但是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官职,有些时候就需要这般虚伪对待。
纵使是会让自己身上背负骂名,但是在实实在在的利益面前,这些许的骂名根本就不算什么。
毕竟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这些是那般的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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