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走。
谢清舟握住她胳膊,“跟你聊聊。”
“聊离婚?”江南回头看他。
“你昨天晚上可是抱着我一口一个老公的叫。”他眉梢轻挑,黑眸里有几分调笑。
“我喝了白酒,抱着一头猪也会叫老公,大学的时候抱着我们学校的狗,喊过宁宁。”
他当真,就是傻。
谢清舟:“……”
“我不知道胸针是你爸爸的遗物。”
江南愣了愣,这才认真的看着他,他脸上的伤不仔细已经看不出来了,五官好看,轮廓分明,很是耀眼。
表情很认真,不像假话。
可让江南疑惑的是,他不知道胸针是她爸的意外,那冯梨月是怎么知道的?
“江南,我还没恶劣到故意用这样的事情去为难你……”他又道,“对你造成的伤害,我很抱歉。”
江南心口一酸,看着谢清舟,说:“就算你知道了,在冯梨月想要,你又厌恶我的情况下,你会把胸针给我吗?”
谢清舟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江南笑了笑,知道了答案,他还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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