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的皇家海贸事业得到了质的飞跃,家里都快装不下‘没奈何’了,这种情况下,你让他重新带兵他还不一定乐意呢?还不如想想扩建一下库房。
第四位则是被找回来商量如何安排水军分布的鲁王张荣,按说他应该是最紧张的,毕竟黄河上留着大量的战舰已经没啥用处了,只是河西那边得留些防备西辽不讲武德,但是鉴于西南地区匪患丛生最好也得有水军驻扎。这样他的嫡系势力势必要受到分解,不过张荣自有他的生存法则,从那句“你一个官家,也知道老百姓的难处吗”的对话后,他已经彻底相信官家是一个讲义气的好官家,既然能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他也不会只在乎自己,要不他张大头领岂不是太没义气了。
四位亲王都这么淡定从容,客观上也缓解了氛围,让底下一众还有些小心思的武夫感慨,怪不得人家是亲王自己连郡王都差点没混上呢,你看看人家这心理素质。
不过这时候,坐在最上端的赵官家却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淮河的流光,十年了啊。”
别人还好,许景衡和张浚却是立即回忆起来,那赶往南阳辉煌抗金的路上,那满河的橘子灯,更记得赵官家那句话,“来时匆忙,未能等八公山公墓建成以作祭祀,区区流光,且飨战士亡魂。”
那一夜,流光数千,星星点点,顺淮河摇曳向东,时明时暗,宛如梦幻。当时行在就有文人说,宛如东京全盛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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