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朕真不是说一个借绯事件就能让朕发那么大火,朕觉得自己没那么小气,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愤怒。”
当然是因为你这个官家觉得对方背叛了你!不再注重你的原则,吕好问慈爱地像是看一个想不开的孩子。
有些话他也不好直说,局外之人才看得清楚,平心而论,赵张二人的争执未必真算是党争,也不好说私心压过了公心,因为他们到底都能从国事考虑,而且很多事只要赵官家想管他们也不会反抗。
但是,赵官家又不是个超人,能事事决断,他吕好问又是个日益爱惜羽毛的,平素不掺和这些事情,这就导致了赵张二人手上的权力空前集中和强大之余却没有更高一层的压制。
尤其是秘阁决议制度下,想要做事,必要的拉人头也是免不了的,这也进一步激化了这种对立。
这种情况,赵官家一出去转悠就会激化,唯独二人都算是赵官家的心腹,对官家的服从是没问题的,所以官家一回来又会渐渐平息。
可这不是这一次赵官家离开的特别久吗?从巡游东南到提前北伐,几乎四年不在京城,回来了又因为神佑公主的事过分关注女儿,没及时去调整矛盾。
结果就是所谓水木两党的党争根本来不及消弭,便被诸多大事给淹没了,然后事情一多,又反过来让两家对立的更严重起来。
这不他们解决不了,赵官家一出手,就成了这个局面。
但话又说回来,吕好问也不好怪赵官家,遇上这么一个对臣子大方对外不断取得胜利的皇帝,你还不知足,是不是想跟寇准王安石换换主上?
只好道:“说来,臣还真佩服官家,竟然能说动李光,去任东南使相,不是说不好,而是他这个人固执,只怕会拿籍贯来为难官家。”
“李光虽然动辄慷慨激昂,但到底是能听人劝的人。不过朕没劝他,而是让陈公辅劝的。”
吕好问目瞪口呆,还能这样?
当然能,赵官家潇洒落子,露出晒足一百八十天的笑容,“吕相,朕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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