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是折彦文虽然是个软骨头,但也不是傻子,坚持要见一见主事之人,否则绝不肯应承,于是那人只好去带他见了一位出资的王员外王唤和其子王熺,乃是故宰相王珪之后。
但是等长安之事震动天下之时,折彦文这怂包还是怕了,想见一眼渊圣好歹得个言语,也是给自己找个心理安慰。他一翻墙,留守的御前班直又不是吃素的,当然是顺藤摸瓜把一干人等抓了个七七八八,一块押送进京,以至于跑的太急一路上还死了俩,万幸不是啥重要人物。
于是,御驾十二月十二在骊山遇袭,折彦文十二月二十五被捕,大年初二被押送入京,大年初四本案宣告破案。
顺利的可怕,唯一不足的是王唤父子跑了。对了,这王唤还有个身份,就是那金国前枢密副使秦桧的妻兄,差点把儿子过继给他们夫妇了。
张浚在一旁拿着口供反复好看,都好奇道:“他们连这种人都用上了,整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也就是他没有穿越,不然一定会来一句,“这是猴子找来的逗比吧!”
还是刘汲沉稳些,道:“枢密相公别高兴太早,这人或许和长安谋划之人是一伙儿的,可是幕后之人定也能看出折彦文这贼子不堪大用,是以只是给他一个散布谣言的活计,要不是这厮实在废物,没那么容易上钩,关键是得揪出元凶啊。”
张浚恨恨道:“肯定还是东南那帮在野的,本以为他们也就发发牢骚,没想到竟敢行此叛逆之举,各位,我等身为宰执、尚书,若坐视这等刺猬魍魉横行,可真是如当年李泰发所言,不如一头撞死在宣德楼了。”
话说张浚一向比较激进,本来是不怎么受待见的,但今日说出这话来,却出奇地得得到一阵好评,主辱臣死,不需多言。能在这里的都是官家的中兴功臣,真正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由不得他们不上心。
赵鼎也道,“此事自然要尽快告知官家那边,本相也会修书一封给李使相,他在杭州万万不可再抱有慈心了,务必连根拔起,必要时需雷霆手段。”
陈公辅拱手道:“相公放心,李泰发虽迂腐。面对叛逆,绝不会手软。”
接着又是讨论请官家迅速回銮,吕好问身子还没好,气虚之下说出的话却很有力,“各位,一叶障目了,此时尚不知长安那边审问如何,关西重军在侧,吴玠曲端断不会让御驾不安,反倒除恶未尽,路上再遇到大事又如何?”
众人恍然,赶紧称是。接着整理妥当,立即便以公文的形式详细汇报,用却又得将消息按照最高级别密信八百里急报送至长安。好在现在海清河晏,沿着黄河跑呗,可理论上不过一千多里两日多些的路程,实际上还是跑了足足四天的时间,又因为骊山现在检查格外严格,所以正月初十,赵官家才知道东京这边的收获。
为此他呆了半晌,才道:“为了对付朕,还真是难为他们了,真不知道渊圣给了他们什么好处,这样抄家灭门的买卖也敢干。”
杨沂中不敢答话,倒是刚刚复职的刘晏可能是真伤着了脑子,竟然说道:“官家,臣跟着审理,不是说邵隆是被巫师唬住了,说骊山乃前朝余孽,踩一踩能赎去以前的罪孽吗?难道他们手里连巫师都有?还能测出时间来?”
赵官家也不计较,道:“平甫啊,有钱能使鬼推磨呀。再说,未必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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