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甲板上站了一会儿,便进了船舱,要了几壶酒,几样果蔬,外头台上有位年轻貌美的小娘子,怀中抱着琵琶,唱着晏同殊的词,还有乐人们以各种丝竹管弦为伴,环境清幽,窗外怡人江景如画,颇具意趣。
三人举杯对饮。
长柏说道:“家父曾在冤狱里头救过一位老安人,他儿子庄学究是位大儒,眼下就在东京城里,家父回京之事已然定下,二郎既也在东京,何不与我二人同窗,日后一并科考!”
顾二摇了摇头笑道:“我家行伍出身,我这性子也不耐烦,只怕是静不下心来读书科考。”
徐章说道:“读书却未必一定要科考,二郎家中既是行伍出身,日后定然是要领兵打仗的,为将者若一味勇武,难免会落了下乘,二郎既有收复边疆之志,又焉能不读书呢?”
顾二被说的一愣,有些惊讶的看着徐章,举杯说道:“此言大善!当浮一大白。”
三人再度举杯。
却在此时,外间忽然传来一声疾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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