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参加，病人自愿。”

“我没问题了。”刘晓婷点头。

陈珂忽然想：这样一来，刘晓婷是不是有了新的活下来的理由？

在下周一的户外集体治疗后，又会为看相声活动努力活下去？

幻臭作家举手。

“请说。”庄静柔和一笑。

“我需要一台puter。”顿了一下，幻臭作家补充，“外星人puter。”

“puter？”庄静重复这个词。

“puter是英文，翻译过来是电脑，但电脑发明者是美国佬，所以用puter更能指明我需要的是puter，而不是其他。”

“李笑野患者，”庄静说，“你应该清楚，我们不可能无条件满足病人的需求。”

“我自己出钱。”幻臭作家道，“特斯拉这种级别的车我都不放在眼里，更不会在意一台外星人puter。”

“只会说一个puter？”赵文杰嗤笑，“外星人也是国外的牌子，也有英文名。”

“我发言你插你吗的嘴！”

“我就看不惯你，怎么了！”

两人隔着会议桌怒视对方。

拔河老头双手麻花一样纠缠在一起。

“吵什么吵！要死就去死，别在这里废话！”刻薄阿姨怒道。

“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会说笑话，大家就不会吵，如果我没得病，大家就不会得病了”刘晓婷自言自语。

这三人已经有发病的前兆了。

“赵文杰。”顾然开口。

赵文杰没搭理他，死死盯着幻臭作家，两人双眼都开始充血。

“该不会，”顾然试探着继续道，“你开的就是特斯拉吧？”

赵文杰迅速看他一眼，不说话了，低头盯着自己指甲看。

幻臭作家嗤笑：“不仅是特斯拉，所·有·电·车，都·是·垃·圾，垃——圾——！哈哈哈哈哈！”

“惜雅，”苏晴语气平淡，“外星人的英文是什么？”

一直没说过话的谢惜雅有些不知所措，然后才缓缓道：“alienare。”

苏晴看向幻臭作家：“李笑野，大作家，准备进军科幻题材的未来星云奖获得者，谢惜雅，一位高中女生，连她都知道的英文，你不知道？”

幻臭作家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面无表情，指着谢惜雅。

气氛凝重。

阿大阿二阿三默默上前稍许。

“今天晚上我找你，”幻臭作家声音没有起伏，“我要和你第一个打乒乓球。”

就像一个壮汉拿着铁铲子怒吼，说让你小心点，他今晚要去你家偷菜，你有本事在qq空间一直守着。

——现场氛围大概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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