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却整天做一些可爱的事情。
要么就是色情下流卑鄙无耻的勾当——比如说骗顾然打开静室门、买事后药。
“具体不知道,大概就那样吧。”何倾颜摘下一粒玉米丢进嘴里,吃爆米花似的。
谁也不清楚她的‘那样’是哪样。
“《追风筝的人》里说,往事会自己爬上来吗?”她微微一笑,很有风情,“只要看了我的画,她会想起自己怎么回事,她以为自己跑得足够远,可问题出在她自己身上,再逃也逃不出自己本身啊。”
“对你刮目相看。”顾然说。
陈珂看他一眼,觉得他不太会说话,哪有这么夸人的。
“所以都别逃了,”何倾颜压低声音继续说,“今晚我们四个开银趴?”
“咳、咳!”陈珂被豆浆呛到了。
何倾颜嘴唇贴在玉米上,笑着看她,自语一句:“真有意思。”
说完,好像要吃掉陈珂似的吃了一口玉米。
陈珂隐约觉得,自己人生第一次被女人调戏了。
何倾颜这女人可怕了,她也产生了与顾然相同的想法。
就何倾颜调戏陈珂的这个空隙,顾然看向苏晴,企图与她对视,苏晴却一边玩手机,一边吃饭,根本不看他。
真打算抵赖?
吃完饭,因为今天没有【心灵世界】训练,二组内部开了个会。
没回办公室,也没去会议室,就在食堂。
阳光明媚,窗外是碧蓝的天,苍绿的棕榈树,如果站起身,还能看见大海。
会议话题是刘晓婷和谢惜雅。
“我现在在想,”陈珂说,“刘晓婷是否需要开始准备逐步减少药量,一旦开始治疗癌症,她的抑郁症可能会恢复,为了预防戒断反应,现在开始逐步减少药量最合适。”
“就担心癌症治好了,她的抑郁症没好。”顾然说。
“所以才要讨论。”苏晴不轻不重地怼了他一句,“这种状况我见过一例,当时病人的主治医生采用的是音乐疗法。”
“音乐你擅长啊。”何倾颜说。
“音乐家不等于心理学家。”苏晴道。
“竟然自称音乐家。”顾然点点头,也怼回去。
“其实我们也不能称为‘心理学家’吧?”陈珂觉得‘什么什么家’是大师才有资格的称号。
苏晴扫了一眼自己的组员:“你们是打算造反吗?”
顾然和陈珂都笑了一下。
“造反?你还真当自己是领导啦?”何倾颜连这个都不满。
苏晴懒得辩驳,敲了两下桌子:“讨论病情。”
陈珂看似参与说笑,其实一直在思考,她立马道:“刘晓婷一直喜欢声音类的节目,比如相声、演唱会,音乐疗法或许对她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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