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堡到慕尼黑,慕尼黑到罗马,都有直达的高级夜车,我们白天玩,晚上坐夜车去其他城市,既省了住宿费,还节约了赶路时间。”
以上,是何倾颜午休时间的思考结果。
“整个欧洲好像都不大,从一个国家去另外一个国家,有时候和中国从一个城市去另外一个城市一样方便。”陈珂也说。
“知道吗?”何倾颜笑得更暧昧了些,“除了日本,德国也有混浴,不穿衣服的哦。”
“看来大家都很期待。”顾然说。
“你期待什么?”苏晴问他。
“我期待在德国奋斗。”
“你别也被当成恐怖分子抓起来!”何倾颜笑着调侃。
因为即将到来的出国旅游,大家的心情都很好。
其实旅行能改变什么吗?绝大多数情况的下,什么也改变不了,但能让大家开心的事情中,绝大多数都没什么意义。
“我想去瑞士看看。”陈珂说,“那种大大的草原,草原中央有几栋房子,让我一直住在这种地方,我应该做不到,但想去体验一下。”
“坐火车穿过这样的平原也很有意思。”苏晴笑道。
“你去过?”顾然问。
“她还是红衣魔法少女的时候,打遍全世界呢。”何倾颜又一次笑着调侃。
苏晴没了聊天的兴致。
而领导一旦没了聊天的兴致——
“工作。”
“工作好啊,就算没了一切,只要工作还在,就不怕。”快出院忽然冒出来。
等众人看向他时,他又愁道:“我的工作不知道还在不在。”
“你就放心吧,”顾然说,“有精神病的设计师更让人好奇。”
“艺术家得精神病是荣誉,是美谈。”何倾颜是这个理论的坚定支持者。
苏晴想说她是自我安慰,但陈年这位病人在场,她不方便说。
“希望如此吧。”快出院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苏晴自语似的说:“百忧解,也只能解百忧,人生何止一百种烦恼。”
百忧解,抗抑郁药的一种,大名鼎鼎。
“说的真好,可以写成一首短诗了。”顾然说。
“写诗就请客。”苏晴看向他。
顾然闭嘴了。
“百忧解?”何倾颜嗤之以鼻,“有时候还不如一颗薄荷糖有效果。”
这话也不能说假。
精神病的治疗就是这么“玄乎”。
下午的课是顾然。
因为坐在台下的、真正意义上的病人只剩下‘阿秋上师’、‘格格’、‘小智’,这三人中,两人有基本的判断能力,剩余的小智不关心一切,所以他也没有再‘表演话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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